通世家都能插手本次乡试,太子殿下震怒了。但太子殿下却十分有分寸,依旧是巡抚主管此案,他只起监督作用罢了。
眼见一国储君都表明态度,立时有不少乡试成绩不理想之人心思都活络了,于是鸣不平的秀才越来越多,就连巡抚也不得不仔细斟酌此事。
现今双方都已都已被传唤到大堂之上。一边是百余名义愤填庸的秀才,另一边却只有孤零零两人,着实对比鲜明。
那兄弟俩衣着还算完好,显然在狱中并未吃过什么苦。不是徐康安不想买通狱卒让那二人狠狠吃个大亏,而是所有人犯都已被太子接手,寻常狱卒根本接近不得。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徐康安已有证据能让那兄弟俩走不出衙门口,他倒要看看那纨绔子弟还如何翻身。
巡抚向端坐在一边的太子拱了拱手,直截了当问:“尚飞章,五月前你在文会上将一首他人所做的诗词充作自己所用,此事可为真?”
“自然为真,无从否认。”左温答得痛快利落。
“缘由为何?”
“只为李家小姐的一个诺言,我想在文会上赢过徐康安博得她的赞许。我知自己五月前才疏学浅并不能取胜,于是就用了那等卑劣方法。”
此事整个惠州城都知道,当日文会上更有许多秀才作证,即便想否认亦毫无办法。于是左温索性直接认错,随后他似是羞愧般垂下了头。
原本沉默不语的太子立时瞥了他一眼,目光中似有不快之意。左温也觉察到那人锐利目光,却只做不知般依旧低着头。
“五月前你还需抄袭他人诗词,五月后却如脱胎换骨般考中本次乡试第四名,但才学远超于你的徐康安却只考了本次乡试第十八名,其中蹊跷之处我不必多言。”
纵然面对巡抚与太子,左温却并不怯懦分毫。他只是扬声道:“若是我才学突飞猛进一事,也能算作我作弊的证据,那我当真无话可说。”
“先前之事的确是我做错了,我也绝不否认分毫。可我已经反省,数月闭门长达踏踏实实研究各类典籍。我只抱着积攒经验的心态参加本次乡试,若有幸中举自是幸运,落榜也不会有半句抱怨。”
假话,明明是假话,徐康安的目光锐利如剑。
那废物早在数月前,就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炫耀,说他定能中得本届解元。虽说后来解元并不是他,但那废物的排名也着实超了自己。
不管如何,他有确凿证据能治那人于死地,尚飞章就算能舌灿莲花,也绝对无法挽回今日的败局。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巡抚大人与诸位只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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