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地避开了他的手。
司宁已然没有方才半点软弱模样,他目光冷凝如刃:“还是师父说得对,他说你们二人关着门在乾清殿内做一些见不得人的的事情,事实也当真如此。
“我后悔了,你哪比得上师父半点?”
苍宇的眼睛越眯越细,他望着司宁坚决离去的背影,并未阻拦分毫。
司宁话中,竟无意间透露出霍建白窥伺他行踪的消息。一想到霍建白将他每日所做之事瞧了个一清二楚,苍宇就觉得脊背发寒。
武林高手如此了得,若是有朝一日霍建白想要他的脑袋,是否整个世间都没
人能够阻止?
不信,他不信霍建白一人便能敌得过千军万马!刻字机手下并没有能够与其抗衡的高手,一切又该如何是好?
危急之下,苍宇甚至不想仔细体味司宁话中赌气的意味。他已然有些惶惶不安,就连手心也出了冷汗。
似是有人觉察到苍宇内心的想法,左温又重重叩首道:“臣不得不直言,司少君是陛下心爱之人,霍建白却是陛下心头大患。陛下可以临幸司少君,却一定要除掉霍建白!”
还好,自己还有正雅在身边。苍宇恍如在茫茫大海中抓到了一块浮木,他的呼吸也随之一并沉静下来。
“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左温眼神温软如光,却至为坚决。
是啊除掉霍建白之后,司宁没了依仗,也不会犯什么错。苍宇喉结抖动了一刹,终于涩声道:“辛苦你了。”
皇宫,一处僻静宫殿。
“臣子敬畏皇帝,并不全因为其乃天子,只因有利可图。”左温修长手指落在桌上,写出了一个“利”字。
苍启痴痴地凝望着左温不断开合的粉色唇瓣,甚至忘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