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要不我还是跟咱妈说说吧,她有经验。”
“不用,我没事,还是过几天再说吧!”许秋阳有点慌乱地说。
罗建刚虽然觉得许秋阳确实是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认为这是怀孕造成的,因此也不敢怎么说她,只是照顾得越发殷勤小心了。
许秋阳一再要求这事先不要告诉别人,他也只当她是孕妇的焦虑情绪发作,也只好顺着她的意,哪怕是在杨雪珍和邓淑美的面前,也绝口不提。
这天吃饭的时候,照例是罗建刚从饭堂里把饭菜打回来给许秋阳吃,因为他说饭堂里都是饭菜的油腻味儿,人又多,怕她会不舒服,所以不让她去。
杨雪珍几天没跟许秋阳一起吃饭了,刚好今天去了县医院做产前检查,发现了一个大新闻,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跟许秋阳说,见她还是在家里吃饭,便端着自己的饭缸过来了。
看了看他们的饭桌,杨雪珍恍然大悟:“难怪我说你们最近都不在饭堂里吃饭了啊,原来是躲在家里吃独食啊!”
罗建刚为了给许秋阳补充营养,特地多给她抄了个鸡蛋,还滚了个紫菜虾皮汤补钙。
许秋阳笑着招呼她:“可不是嘛,好不容易吃点独食,倒被你给赶上了,快来吃点儿吧!”
杨雪珍不客气地夹了一筷子鸡蛋:“秋阳,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快说呀!”
“我今天不是去了县医院妇产科产检嘛,你猜我遇见谁了?”
“谁呀?”
“毛思阳!”
“咦,她去妇产科干什么?难道她也去产检了?”大家都是同时结婚的,怀孕了也不奇怪,许秋阳吃完饭,正端着碗去盛汤。
“才不是。”杨雪珍神秘地摇了摇头,凑近了许秋阳的耳边低声说,“她是去打胎的!”
“当啷!”许秋阳手里的碗掉到桌上,汤汤水水撒了一桌。
“秋阳,你怎么了?”杨雪珍着急地问。
“手没烫着吧?”说话的是罗建刚。
“我没事,一不小心手滑了。”许秋阳抱歉地说,心里还是跳得厉害,不知道怎么的,她直觉就是毛思阳的堕胎跟这次学习的事有关系。
罗建刚赶紧去拿了抹布来收拾残局,然后又盛了一碗汤放到许秋阳的面前。
许秋阳小心地问杨雪珍:“你怎么知道她是去打胎的?”
“我可不是瞎猜的啊,是听护士亲口说的,而且我看见她的时候,她刚从里面出来,脸白得跟白纸似的,走路都走不稳,看起来就随时像要倒下的样子,可是她居然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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