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我们东格在严总的领导下,过两年照样秒杀他们!”
几人说着,笑起来。
“欸这可说不定啊,这几年严总在,东格发展得怎么样你们不都很清楚?”旁边另外一位中年大叔顿了顿,语气颇有些不满地感慨:“记不记得四年前小严总刚掌管东格那阵?那时候厂子可是都要撑不下去了,再看看现在……”
四年前,严老爷子因身体原因缺席两会,很多新闻媒体报道过,当时还上了热搜,季宁也有耳闻。
严家当时对外封锁消息,但有小道消息传严老爷子是突然昏迷,严家一时间群龙无首,底下几个儿子孙子硬着头皮顶上,结果弄得一团糟,中间有小半年,东格市值一跌再跌。
几个月后严老爷子醒来,看到缩水近一半的股价,差点没再次晕过去,当时就提出严唐两家联姻,想挽救一下股市,没成想唐家唐禹辰愣是不答应。
总之,当时东格可谓一度岌岌可危。
上次查严北承时,季宁一连翻看了东格好几年的年报半年报季报,甚至连月报都没放过,自然看到那几个月东格的严重低迷。
也看到了自严北承空降,东格经历了怎样的一路飞升。
所以这会儿听到几人谈论这事,季宁并不意外,只略略闪过一个很小的好奇——是什么样的成长经历,造就严北承那样一个功能强劲的工作机器?
要知道,四年前的他,不过也才十八九岁。
盘点工作堪比体力劳动,在数了一天汽车配件后,季宁感觉自己只余一口仙气撑着。
除去身体上的疲累,还有一堆文件要回去核验处理,季宁是打心底里抗拒再出门的,但内心一股强大的动力驱使,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赤道附近的国家,已经下午四点多,日头依旧很盛,季宁站到车厂门口时,被晃得眯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