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车后就没开口,一直闭目休息。
到住处楼下,她缓缓睁开眼,盯着驾驶座男人的侧颜看了会。
有几秒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上次他送她的那个纠结夜晚。
一切都没有改变,反而愈加混乱。
他没有做错什么,她还不能表现出不开心。
错的不过是她自己罢了。
错的离谱。
季宁用力咬了下唇。
“我走了。”
低低打了招呼,不等回应,她推开车门下车。
可她喝了酒,又穿的高跟鞋,走路不是很稳,踉踉跄跄就要摔倒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她。
带着熟悉的温度。
季宁缓缓抬起头,对上的那双眼睛也是熟悉的,深邃迷人。
却清冷如深海。
“你怎么瘦这么多?”
夜风中,严北承的语气绝不是关切,反而有种咬牙隐忍的意味。
季宁却无端地生出一股委屈,冲得喉头酸涩,想起一晚上的种种,又抑制不住地气躁,脸转向一侧。
“不管你的事。”声音闷闷的。
严北承紧紧抿着唇,黯淡的光线下,眼神晦暗难辨。
“为什么来象彩?”他又问。
“工作。”
整个小区被沉沉的夜幕包裹,安静,黑暗,令人窒息。
良久,严北承忽然笑了,“好玩吗?”
“因为恨是吗?”
“恨我当初横刀插入你和何学新之间,毁了你原本的幸福,所以一而再跑来玩我?”
他的语气轻飘飘,每个字却都化成针,扎在人心上。
季宁压根没想到严北承是这样想她的,僵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彻骨的凉意渐渐漫过全身,冷却所有的不甘与气闷。
“你可以等我几年吗?”
好半响,她终于问出这一句,声音里有自己才能察觉的微颤。
这句回应显然不在严北承的意料之中。
他眸光倏然一顿。
气氛凝滞。
季宁半垂着脑袋,牙齿不自觉地用力咬着下嘴唇。
一颗心悬在半空中,连呼吸都屏住,却不敢抬头看严北承。
想要听到他的答案,又有些害怕听到他的答案。
蓦地,一只修长干净的手闯入她低垂的视线,将她的下巴托起,强迫她撞入他幽深的眼眸。
严北承直直盯着她,盯了许久。
似乎是要从她眼睛里走进她的内心,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季宁,对你来说,我到底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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