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帝君垂下眼睑,看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膛,问她:“你解我衣裳做什么?”
“想做。”唐侨抬眼,目光灼灼:“一秒都不能忍。”
帝君迟疑了一会儿,身为一个古人,“做”这个字在他心中有各种含义,唯独没有最污的那种。尽管如此,却不妨碍他敏感地觉出这个字语意微妙:“做……什么?”
“听不懂?”唐侨换了几个词:“想和你行鱼|水之欢,行敦伦之好周公之礼,巫山**……”
还在想词儿,被帝君捂住了嘴。帝君声音微哑:“结婚证……”
唐侨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语气是破罐子破摔的决然:“管它什么结婚证!不领证还不能play了!我爸妈都在隔壁睡着,你快给我施个禁言术。”
帝君眸底所剩不多的清明之色很快屈从于眼前的软|玉|温|香,他深深喘了一会儿,伸手推开唐侨,翻身坐起就要下床。
唐侨呆了一瞬,抱住他的腰把人拖回来,恼羞成怒:“我都不嫌弃你先上车后补票了!你跑什么跑?”
她身上牛奶沐浴乳的味道一入鼻,帝君额间很快地渗出密密麻麻的汗,声音哑得吓人:“且等我片刻。”话落拉开唐侨的手,走到桌边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傅辞!关键时刻你刷个鬼的微博!”唐侨跳到他背上,连他的名字都喊顺口了,一把抢过帝君的手机,就想看看他手机上有什么比自己的魅力还大。
待看清上面的字,唐侨先是愣了两秒,不可置信一般又一个字一个字看了一遍,噗嗤一声乐了,倒回床上笑得宛如制杖。
——□□健康知识网。
感受到站在床边的人气压越来越低,唐侨识相得收了笑。
这黑暗的夜晚,再加上唐侨刚流了一缸眼泪,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都被面前这个千年来情深如许的仙人揉得稀碎,让她的胆子也变得尤其大,以前写文时开过的假车都在脑海中跃跃欲试。
唐侨伸脚去勾他的腿,眼里潋滟的水光有如一根根会抓人的钩子。她一手撑在脑后,揶揄问他:“你是想要查姿势,还是查技巧?”
帝君没作声,唐侨咬了咬下唇,又去撩他:“技巧我也不会,但姿势我懂。”
她脚趾白|皙,隔着一层纯棉布料贴在他腿上,游移着去勾他的裤子口袋,动作慢得人心里发痒。嫩粉色的甲油在只亮着小夜灯的屋子仿佛发着光似的,本来长过膝的真丝睡裙此时也因如此动作都翻在大|腿上,裙底风光一览无遗。
帝君喉结飞快地滚了两下,反身去检查房门,又挥挥手布下了一层消音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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