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所为,那么纵观整个系列案件,指纹和物证皆无的共有四起,分别为:第三起‘98·1·13’、第四起‘98·1·19’、第九起本年‘1·20’,以及眼前的案件。韩印老师早前已经给过我提示,这可能是因为它们都发生在气温较低的冬季,凶手戴了手套。可是,前三起都出现了显著的标记性行为,比如体位的刻意摆放、乳房与下体的裸露、附加的锐器捅刺尸体的行径,尤其是后面的毁尸手法,几乎贯穿了整个案件。也就是说唯有眼下此起案件,没有任何指纹、物证以及犯罪标记……”说到此处,见刘队欲要反驳,杜英雄抬抬手,抢着说,“我知道您要提红布条也属于犯罪标记,这是当然,但您也说了,感觉红布条系得很匆忙,其实准确点说是敷衍。他根本无法体会这种行为的意义,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有耐心、每一道环节都带着快感的仪式……”
“等等……”刘队低头沉想片刻,眼睛飞快地闪烁,然后抬头道,“不对,我记得小女孩与回春宾馆的案子里,凶手就没有残毁过尸体。”
“那个、那个……”杜英雄一时语塞。
“可是那两起案件中都有奸尸行径,这恐怕要比毁尸带给凶手的快感更强烈。”见英雄被刘队反驳得哑了火,韩印紧跟着说,“您刚刚提到的两起案件,以及供电局的另一起案件,从犯罪标记的角度说,执行得确实不够充分,究其原因,在整个系列案件中,唯有此三起不是发生在受害者的私人住所,而是相对公共的区域,所以凶手有所顾忌是可以理解的……还有,您不觉得这个案子的作案时间,与上一起案件几乎在同一时段,有些太刻意了吗?”韩印最后特意强调了一句。
“好吧,我承认我的老观念有点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办案思维,不过若真是模仿作案,那反倒简单了,也必须换个角度来解读眼前的现场状况了!”刘队说自己观念老只是谦虚而已,能坐上支队长位置的人怎可能是等闲之辈,经韩印稍加点拨,他立马清楚地捕捉到接下来的调查方向,“没有破门而入的痕迹,血迹集中在客厅中央,被害人没有反抗和约束伤,说明是熟人作案,这个‘熟人’又很清楚上一起案件的情形,那他要么来自咱们内部,要么就与上一起案件的受害者家属有联系。前者可以暂时排除,故意把两起案件的作案时间保持一致,显得太缺乏反侦查意识,所以本案凶手应该就隐藏在受害人的社会交往中,既彼此相识,又与上一起案子受害人身边的人有交集,是这个意思吧?”
“对!”韩印笑笑,用力点点头,以示认同。
刘队又恢复大大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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