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两个人对彼此说的话都特别敏感。小哲从深圳回来那天,他继父随口问了几句他在深圳的情况,他当时可能觉得话里有嘲讽和揶揄的意思,就和他继父吵了起来,之后摔门走了。从那天起,除了过年回来一趟,还有我生日回来一趟,就再也没回过这个家。咳,其实也怪我老伴,孩子能回来就说明在外面生活得不如意,他偏要多嘴问。”
“他当时情绪反应特别激烈?”韩印追问。
“对,我咋拦也没拦住。”罗哲母亲说。
“您能记起那天的具体日期吗?”韩印再追问。
“小哲从深圳回来之前跟我说了回来的日子,当妈的总是特别在意孩子的事,你等一下,我在皇历上记着。”罗哲母亲说话间起身,走到卧室里,不多时出来,手里拿着一本皇历本,翻了翻递给韩印,说道,“喏,这是去年的皇历本,我在上面记着,小哲是5月13号回来的。”
“去年5月13号?”韩印和陪同走访的陈海峰几乎同时重复道,后者追问道,“罗哲个子有多高?”
“不算高,就一米七多点吧。”罗哲母亲说。
系列纵火案首起案发的时间,正是去年5月13号;首个案发现场兴发旅店,恰恰也是罗哲遭到强奸的场所;而罗哲当日从深圳落魄返回江华,又遭到了继父的羞辱,以致怒火中烧、无处宣泄;再串起刚刚听罗哲母亲讲述的,罗哲幼年的成长经历和个性特征,应该可以比较有把握地认定:罗哲就是系列纵火案的作案人。
短暂的兴奋过后,韩印又恢复沉稳的面孔,问道:“看得出您还是非常记挂罗哲的,可是你们住在同一个城市,平时也没个联系,不太像话吧?”
“我对小哲是又爱又怕,他在这个家住的时候,整天要么阴阳怪气的,要么和他继父两人死命地抬杠,我夹在中间特别难受,反正他也老大不小了,搬出去住我倒是不反对。”罗哲母亲长叹一口气说,“其实也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他隔三岔五也会打电话来关心关心我的生活,刚刚也说了,我生日他还特地回来了。我呢,知道他手头不宽裕,每个月也会往他卡里打点钱。”
“那他没和您透露过他找没找到工作,大概住在什么地方吗?”韩印不甘心地问。
“他自己开了个店。”罗哲母亲抬头看了看韩印和陈海峰,随后解释说,“那次和我老伴吵架过后,过了两三个月,小哲打电话问我要两万块钱。他大学是学计算机专业的,说想开个修电脑的小店。噢,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他好像说过是在哪个大学附近开店。”
“大学附近?”韩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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