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出出,“诶,你说,公子对这孩子到底什么意思?”
佩秋点着府内送来的礼物,“这只有咱们明白,这孩子和公子没有半分关系。”
“好姐姐,你跟公子最久,肯定最了解了,你猜猜嘛。”维夏拉着佩秋的袖子,不停得追问。
佩秋停下了手里的事,冷下了脸,“维夏,别忘了知春的教训。”
维夏听到了这个名字,也不敢再和佩秋撒娇,丢下了佩秋,往屋内走去。
因为昨天夜里正厅内死了人,大大小小的物件都被暂时搬到偏厅去了,周元宁也在偏室内。
“维夏,”正看书着的周元宁看到侍女进来,放下了书,“那孩子怎么了?”
维夏撅着嘴,“公子,那孩子还在哭,那几个奶娘都不管用。”
“沈府对那孩子,怎么安排?”周元宁问。
维夏对沈府的做法十分不满,“沈府才不管她呢,反正这府里的东西随便公子。您说说,这算什么啊?”
周元宁没有理会,又问,“燕来和陶陶怎么安排?”
“云来看着呢,公子有什么吩咐?”
“先把燕来带过来吧。”
维夏应下。
燕来对眼前的事本来无所谓,本以为陶陶应该是头一个被召见,没想到竟然是自己。
“公子倒是清闲。”燕来进来的时候,周元宁正在吃着点心。
“佩秋的手艺不错,这桃花酥也香甜。”周元宁笑着说。
燕笑着道,“公子的胃口倒好,我记得之前公子还嫌糕点腻呢,怎么,现在到变了?”
周元宁愣了愣,“我到没发现。”
燕来收起嬉皮笑脸的神情,“公子找我来,为了什么?”
周元宁端起一杯茶,“燕来,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公子这话可真可笑,我的性命,不都在公子手中吗?”
“是吗?”周元宁反问。
“今天,公子找我来是让我表忠心吧?”燕来的话直接问到了关键。
周元宁喝了口茶,“你倒是挺聪明的。”茶水清香,悠悠得飘入鼻中。
“那我话就摆在这了。您非富即贵,我当然愿意追随您。”说完,燕来直挺挺地跪下。
“聪明人。”周元宁赞许地点点头,“去云来那,他会安排,过几日,我们回京。”
燕来磕头谢恩,临走前,又问了周元宁一个问题,“当年,沈府提供了那么多侍卫,怎么公子就选择了我?”
周元宁又抿了口茶,“当年我就说过,你的名字和云来很配。”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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