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情绪,“殿下,你费劲心思,争得皇位。殿下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寿数?”
仙茗的香气袅袅而起,淡淡地缭绕在两人之间。
等到茶香散去,周元宁才开口,“国师是觉得,孤寿数无多,何必强求,对吗?”
季青临叹了口气,“陛下临死前都劝不了你,微臣能有什么本事能让殿下放弃。”
周元宁道,“国师到底想要说什么?”
季青临缓缓站起身来,躬身行礼,“殿下要当皇帝,就当个好皇帝吧,微臣不会再拦你了。有些人,微臣会处置。”
周元宁不敢相信,季青临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废掉自己的太子之位,眼下,季青临要放弃了吗?
“季青临,你到底什么意思?”
季青临直起身子,“殿下放心,微臣一言九鼎,绝不食言。”
说完,季青临就要离开重华宫。
季青临遮遮掩掩,周元宁岂会让他离开?周元宁忙让云来去拦,“你把话说清楚!”
季青临如同鬼魅一般,就连云来,都阻挡不了他的脚步。
季青临从重华宫消失后,宫里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踪迹。周元宁私底下也派云来去寻过,可登基大典在即,事务繁杂,手下人也没有过多的精力放在这件事上。
除了季青临,宫里的事情更让周元宁操心。
不知是否是因为时气不济,先皇驾崩十日后,宫里头渐渐有了时疫。
这时疫虽然来势汹汹,不出三日,各处宫殿都有两三位染病的宫人。说起来也奇怪,大家还在忧心疫情会变成如何,各宫里却再也没有人患病。
重华宫也不例外,病的是佩秋和王嬷嬷。这两位,都是从小就在周元宁身边,周元宁自然关心,每日都亲自过问病情。
可是,就算整个太医院都在查阅古籍,寻找药方,意图救治,这些人,就像夏日里枯萎的花朵一般,无力回天。
看着缠绵病榻的两人,周元宁只能恨自己,自己已是天底下最有权势之人,可身边的人,自己还是保不下来。
佩秋已经病重,朦胧间,见有人坐在身侧,忙握紧那人的手腕,“救我!我不想死!”
周元宁安抚道,“佩秋,你别急,先喝药。”
佩秋像是溺水之人握住救命稻草一般,“国师呢,我要见国师,国师救我!”
听到佩秋提及国师,想到季青临临走前的那句话,周元宁的心里涌上了一股寒意。
周元宁抽出自己的手,“佩秋,孤问你,什么时候,你是季青临的人?”
佩秋实在是病得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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