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黑暗,俨然是被何欢晨拉灭灯了。他的声音和气息逼近,她一颤,浑身酥酥麻麻的。
他凑在她耳畔,嚼着她耳垂,“……待会别叫那么大声,忍不住就咬我手,要么咬被子。”
她脸烫烫的,估计烧成红霞了,推他一把:“就兴女人叫,男人不叫啊?”
何欢晨闷闷的笑,暖暖的气息都扑打在她耳边,“……我可没叫过,一直是你那么叫的……撕心裂肺的。”
幸好他没说,是鬼哭狼嚎的,艾萌萌咬咬牙,羞恼不已。
他干燥温暖的身体覆盖上去,又问,“刚才笑什么呢?”
一提起这个,艾萌萌又乐不开支,一喘一喘的说:“想起乡下的拉灯叫拉灯绳。”
“哦,有什么说法么?”
他大掌覆上她胸前柔软,动作轻而缓,房间里隔音不好,因而不时传来街上大卡经过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年轻男男女女欢笑的声音,甚至还有楼下店主嗑瓜子的声响;这些声音像是贴在自己耳膜上发出的,又像是距离很远,不时刺激着房间里裸裎相见的两人,叫人头皮一紧,有点烦人,又有点陌生的刺激。
“拉灯绳啊,在乡下……一些夫妻眼里,那可是彼此的……性啊暗示呢。”
艾萌萌吃吃笑着,指尖戳他胸膛。
“那……我们的性啊暗示,是什么?”
何欢晨捏捏她小脸,她笑的时候嘴角旁有个梨涡,他便把手指放过去,闲闲的说着话:“‘今天我要换内裤?’‘我觉得现在很寂寞?’‘你今天……真美’”
她气息渐渐不稳,强自拉开他碾磨在她嘴角的手,“我听过一则笑话,有对夫妻想爱爱的时候,是拿洗衣服做暗示的。有天,两人吵架后,太太很生气,丈夫又有需求,可不方便向太太求爱,只好请儿子代为传话——
妈妈,爸爸说他衣服脏了,要洗衣服。
太太很生气,回答说:告诉你爸,洗衣机坏了,今天不洗。
又过了几日,这次是太太忍不住了,叫儿子去传话——
爸爸,妈妈说洗衣机修好了,今天可以洗衣服。
儿子说,爸爸交代了,说他自己已经手洗好了。”
何欢晨差点从她身上摔下来,不久后还专门搜寻过那则笑话,后来才知道那笑话还有延续,说是有人认为洗衣服有很多好处,起码现在还有全自动和半自动,全自动的说法是:一边历时四十五分钟以上的套装,包括手嘴和最终深入的全套程序,半自动……就不言而喻。
后来两人也做了套长期的夫妻爱爱略语说明书,总体而言就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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