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他也会帮助。
庄扬奔向木桥,远远便听到士兵的咒骂声和刘母的哭声,犬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咳嗽着,半边脸糊着泥土和血液。
庄扬赶到屋前,将躺地的犬子扶起,犬子半边脸淌着血,模样凄惨。
“不就差你们五十钱,宽容我两日。”
刘母跪地抱住犬子,声泪俱下。
“我孩儿纵有冒犯的地方,也不该这么打他,你们谁人没有孩子?摸摸良心。”
刘母哭得心碎,双手捧住犬子的脸,犬子鼻血不停流淌着,一张嘴,就是一口的血。
两位士兵丝毫没有愧疚心,在旁骂骂咧咧,一位士兵下巴明显有一处咬伤。
“邻家子缺乏管教,众位不必为他气恼,我这边有五十钱,他家欠的,这边补上。”
庄扬取出五十钱,递给官吏。
“这天底下哪有不交赋的道理,若不是看他小,早一绳子捆了,押去县牢。”
官吏收下五十钱,气哼哼说着。完成这户的收赋任务,官吏这才唤上士兵,一并走了。
犬子拼命咳嗽,将口中的血咳到衣襟上,他被打得凄惨,却又有股倔性子,不屈不服,想抗争。刘母将犬子拦抱,犬子脸上的血涂染她衣衫。
“乡僻之子,粗蛮无礼,勿见怪。”
庄扬将官吏送往木桥,两位士兵还想回顾,庄扬庄重拦在木桥正中,行礼恭送。目送他们离去,庄扬回头,看向犬子。犬子抬着头,脸上有一道泪水流过沾染血迹的脸庞,他的脸庞还略带着稚气,他的哭容带着几分委屈和愤慨。庄扬取出自己的手帕,递到犬子脸庞,想为他擦拭血泪。手帕还未碰触到犬子脸颊,却不想犬子瞬间倒下。
“犬子!”
庄扬慌乱的将他抱住,犬子躺在庄扬怀里,意识已有些不清楚,低喃着:“疼……”
“孩儿,你别睡着,别睡。”
刘母言语惶恐,用力摇晃犬子的肩膀。
“莫慌,先送他进屋。”
庄扬其实心里慌乱极了,他未做思索,将犬子背起,顾不得犬子脸上的血糊在他背部。十五岁的庄扬,背负十三岁的犬子,并不轻松。犬子乖乖地趴在庄扬并不宽厚的背上,他意识模糊,但知道是庄扬在背他,他闻到庄扬身上的艾草香气。这样一份香味,令人心安。
“兄长……”
犬子在背上呢喃,他像庄兰阿平或者阿离那般唤着这两字,仿佛他也被人庇护着。
“嗯。”庄扬轻声应道。
此时,庄兰和阿平都已跑出院子,朝他们赶来。
“阿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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