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的身上。
苏漓平静道:“此玉的确是太子送给静安王的贺礼,但真正包藏祸心设下毒计害人的,却另有其人!而此人,此刻,也正在这座大殿之内!”
“是谁?”不待众人有所反应,皇帝接口问道,已经失去耐性。
苏漓回头,冷厉的眼神,如刀子般划过东方泽的脸,投注到宾客席上。被她看过的人,脸色皆是惊骇一变,似是唯恐她会指到自己身上,从而招来灭门惨祸。个个慌忙垂头敛目,一时人心惶惶。
大殿里的气氛,忽然沉寂得好似无人,连呼吸声,似乎都已经停止了。
人们无不心头紧张,而项离却“嗤”地一声,几乎笑了出来。那些官员们在宫内宫外的嘴脸,果然很不一样。
苏漓微微斜目,项离立即面容一肃,媚眼之中笑意尽敛。苏漓将目光投在一人脸上,那人面容冷峻,轮廓刚硬,见她望过来,他的眼中便闪过一抹狠绝和阴冷。
苏漓盯着他,一字一字,禀道:“回陛下,‘黎苏案’的真正凶手,就是骠骑将军战无极!”
她声音不大,却坚定地传到了大殿内每个人的耳朵里。
东宫主殿,君臣上下,全都在这瞬间或惊或愣,一时呆住。全都转眼来看他。尤其黎奉先,神色惊愣,完全出乎意料。
战无极的脸色难看起来,对她冷冷斥道:“苏小姐莫要信口开河!本将军与你无怨无仇,你要破坏太子婚礼,也无需拉本将军做你的垫背!”
苏漓冷笑道:“你是与我苏漓无怨无仇,但你却和摄政王府有仇!”
战无极面色一变,怒道:“笑话,本将军和摄政王一向少有往来,何来仇怨?你分明就是满口胡言,别有居心。来人,把这个疯女人拖下去!”
侍卫应声进殿,上来便要拖走苏漓,却被盛秦盛箫二人拦住。
战无极眉峰一挑,看向东方泽,问道:“难不成太子殿下要纵容这个疯女人在此胡说八道,扰乱婚礼吗?”
东方泽眼中冷光一闪,无声威势立刻迫于眉睫,众人心惊,他沉声笑道:“战将军请谨记自己的身份!越俎代庖之事少做为妙,这里是太子东宫,父皇在座,要带人下去,也轮不到他人动手!盛秦!”
“是。”盛秦应了一声,黎奉先已抢先一步拦住,冷声道:“且慢。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不能离开。苏小姐,你刚才说,骠骑将军才是真正害死小女黎苏的凶手,还说他跟摄政王府有仇,请把话说清楚!”
不等苏漓开口,战无极眼光一沉,率先接口道:“摄政王地位尊贵,竟然也会相信一个嫉妒成狂的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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