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开开心心的端着碗到了重新整理过的房间里:“江公子,吃饭了。”
江诚难为情道:“劳烦纪姑娘扶在下坐起来。”
纪瑄照办,再次提醒他:“江公子,你欠我的银子可越来越多了,那什么一箱子的金银珠宝可不是诓我的吧?”
江诚垂眸:“明允不敢,答应纪姑娘的,一定会给的。”
纪瑄看着他浓密的长睫毛高深莫测一笑,把碗递给他:“诺。”
江小楼迈过门槛,端着饭碗跑到床前,充满惊奇的看了眼纪瑄,然后才冲江诚喊:“爹爹。”
江诚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楼儿乖。”他两条手臂绵软无力,勉强端了一会儿碗就没力气的放在被子上,更何谈自己动手吃饭了。
纪瑄脚尖在江小楼屁股上轻轻蹭了蹭:“去,乖孩子,自己就着凳子吃。”然后把碗接过来,舀了一勺子送到江诚嘴边,“江公子,别打奴奴的主意,奴奴端茶送水喂饭都是为了江公子承诺的一箱子金银珠宝,来,张嘴。”
逼不得已,他别无选择,只能满心尴尬的张开嘴,不是滋味的吞下这一口饭,心里却不服气的想,什么叫别打你的主意,说得好像本公子会因为你的照顾动心一样。
还有最初见面的那句“我可是不会负责任的”,纪姑娘未免太自恋了些。
等饿了好几顿的爷俩吃饱喝足,汤药也下了江诚的肚子,天已经黑了,纪瑄搬家第一天竟然就是在照顾病人中度过的。
唯一的感叹就是,久病床前无孝子是有道理的。
但为了那一箱子的金银珠宝,纪瑄还是十分敬业的把一个铃铛放在江诚的床头,叮嘱他:“有事就摇铃铛,奴奴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她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千万别忍着。”
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后,江诚霎时红了脸,强硬道:“不敢劳烦纪姑娘,把、把恭桶放在床尾,明允会自己解决。”最后一句低不可闻,老实人快要冒了烟。
纪瑄耸耸肩,临走时又问了句:“柴房的那位怎么办?”
江诚垂下眼皮掩饰住不受控制流露出的杀心,淡淡道:“不必理会。”
真够狠的,不给吃不给喝,要不了几天一定死翘翘,从伤害他们的爪牙开始,单身爸爸的复仇决
心很强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