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一愣,心中微暖,一声轻笑:“我干吗伤心。她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只是她死得那么干脆,会让我怀疑自己的选择。怀疑我如此辛苦地活着,究竟有没有意义。怀疑支撑我活下去的念想,到底是不是一场笑话。
过刚易折。那些纯粹的人……最讨厌了。
丁秋“嗯”了一声,继续挺动。他穿着衣裳,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四溅,丁夏扭了扭身子,抱怨道:“秋啊,你多久没碰过女人了?要不要这么猛,搞得像色中饿鬼一样。”
丁秋停下动作,认真想了想:“23天,整整23天。”
丁夏不敢置信:“啊?”她只是随口一说,仅作调笑,哪里知道这人居然23天没碰过女人!
——这不科学!这人好歹是天昭府丁支的头领啊!
丁秋见她惊讶,补充了句:“23天没有碰过你了。”
丁夏:“……”
丁秋将丁夏抱起,搁在腿上,深深进入:“白天总是没机会,晚上……”
晚上丁夏属于夫子,谁也别想沾。这是天昭府男人都知道的事。
丁夏扑哧笑出声来:“可怜见的,你若真是想我,就和夫子商量下呗。天天给人家看门,这点好处总会给你。”她的指尖看似无意划过男人坚实的胸口,挑眉笑道:“我也不介意一起伺候你们两个。”
丁秋摇摇头,扣住她的后脑,封住了她的唇。
纵情持续了不知几个时辰。丁夏回到天昭府时,已经是傍晚,身上的男衫又换了一件。她一身泥水穿过癸支的大院,听见半开半掩的房门中漏出了缕缕淫.靡之声。夜还没有来临,但狂欢已然开始。
丁夏先去厨房吃饭,然后赶回房间洗澡。夫子鼻子灵得像狗一样,又讨厌别人留在她身上的欢.爱气味。
她在水桶里加了一堆的香料,熏得自己都快晕了,这才穿好衣服,去后院找夫子。
她行到夫子屋中,正要推门,却被人挡住了去路。丁秋从梁上窜下,偏头不看她:“癸木已经进去了,师父让你跪在这里等。”
丁夏微微抿唇瞪着丁秋,却不敢说话。夫子功力深厚,估计连她现在呼吸紊乱都能听出,她还没胆在他房外发问。遂重重跪下,低头不出声。
半响,房间里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那声音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丁夏白天才欢.爱过,有些跪不住了,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
片刻,一个妖.娆的女人推门而出。她见了丁夏,滑软小.舌探出,将嘴角挂着一缕白.浊卷入口中,挑衅一笑,得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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