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根本摆不下。
在那场民乱中,耕读传家的方家几乎灭门,真正逃脱的族人寥寥无几。
方睿轩带着柳生朝着岭南方家的方向磕了九个头。心中再次保证道,会替原主寻找族人重振方家的。
“初二的时候,我带你去祭拜下岳父岳母。”察觉到柳生心情不佳,方睿轩道。
柳生眼睛微微湿润,扑在方睿轩的怀里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谢谢夫君,我,我是个不孝子,让爹爹和娘在九泉之下都不能安心。”
为了自己的安全问题,柳生已经两年多没有去祭拜过父母了。他父母葬在后山上,从家中到墓地需要走上好长一段时间的路。有一段山坳,很好有人路过,很容易出危险被那些痞子流氓拦截。
在察觉到那些无赖对他有想法后,柳生就减少了出门的次数。有时候十天半月可能都不出一次门。他家后院有水井,有菜地,有半亩田地,他所需要的一切都能自给自足。
只是无法祭拜父母,让他们没有香火供奉,是柳生心中的大痛。而现在他嫁了人,他的夫君却是主动要带他去祭拜,这时间找得出几个女/儿婿给岳父岳母上坟的。
柳生想他上上辈子一定是个恶人,做了很多很多的坏事,所以前半生才这么孤苦凄惨,而上辈子则是个好人,赎清了自己的罪孽,才能碰上方睿轩这样一个夫君。
大年三十的晚上,没有春晚,没有电脑,没有手机,连个游戏机都没有,方睿轩觉得实在是百无聊赖。
记得十八岁以前每年除夕夜的时候,他为了积累和女生的谈资早早守在电视机前等春晚。然而从来没有一次能安安宁宁完完完整整整地从头到尾看完过。不是老妈的牌桌少了人要他凑数,就是被家人支使倒茶递水的忙得团团转。
今年清闲得过分了,别说给人端茶递水了,都是柳生在伺候他。这日子真实越来越堕落了。
方睿轩也不能让媳妇一个人守夜,和柳生坐在窗下下棋。好在夫夫二人都不是娇生惯养的,此时也不要下人伺候。
方睿轩有些遗憾没有买一副麻将回来,过年怎么能少了它们。不过他现在的行为在很多人的眼里已经有些奇怪了,不易再做一些打眼的事情。哪有举人打麻将的,就算麻将在前朝的贵族之间风行,但掩盖不了它是赌博的事情。为人师表,首先得严格要求自己,才能去要求那些孩子。
为了教师这个神圣的职业,方举人只能努力委屈自己,克制自己了。
窗外传来三三两两的鞭炮声,不知是那家的孩子忍不住偷偷放了父母提前分给他们的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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