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我分明的忠心观念都没有啊!
宁阔专心看着跟前的青花白釉的杯子,道:“你想说什么便说罢。”
我想问候你祖宗!可受情境限制,话到嘴边却变成:“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确实是我的过错。”
宁阔不置可否,只是抬头看着她,等下文。
符悠容是个合格的妻子,那自然应该捡要紧的说,陶晴掂量了一下,才开口:“蒋姻的情况好多了,孩子应是保住了,你放心。”
他的眉心皱了皱,问:“你可有什么想问的?”
“你打算如何捉那下毒之人?”
宁阔听完就牵着嘴角笑了,只是因为太勉强,净是无奈的意味。他今日下了朝就匆匆赶过来,本想让她发发脾气,或者是质问一下自己也好,那至少说明她在意……可看如今的情形,还真是自己想多了,她心里除了阿诺和府里的事,便是那些志怪的传说,又如何装得下风月呢?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回话,看他也没有打算回答的样子,陶晴觉得太阳穴那里已经开始冒“井”字了,靠,老娘还想睡到遮天蔽日飞沙走石呢!
为再一次避免杀人泄愤血溅当场生,陶晴站起来,吩咐丫鬟,“自阿诺换了先生,还没有见过他读书的情形,我想过去看看,你去备些给先生的礼品,同我一起去明德轩。”
“你说完了问完了,该我说了。”宁阔忽然站起来,看着她道:“我昨晚本不是那个意思,”见她虽不看自己,却也立在那里没有动,于是继续说,“我本不是来责备你的,也没有要为此责备你的打算……”
你现在说这话有个毛线球球的用处啊?!陶晴正打算转身离开,如今身子已转了一半,听他把话讲完了,才把剩下的半圈给转开了,头也不回地道:“将军说了,妾身知道了。”
进了明德轩,陶晴在书房外间找张舒服的椅子坐下,抬手撑住腮想盹一会,刚迷迷糊糊,就听见里面阿诺跟着先生诵读,脆生生地念:“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
她觉得这话说得真好,真有意思,该细细琢磨一番……
陶晴再睁开眼的时候,里间的阿诺正安安静静地跟着先生默字。
等阿诺课业结束,和她一起回到悠远居,宁阔已经离开了。照顾阿诺吃过午饭,陶晴本想趁着午睡的功夫好好补补精神,可又不知道俞本下午会什么时候过来,便吩咐丫环半个时辰后唤她起来。
可等人来叫她的时候,陶晴却觉得自己刚刚合上眼……
由于嗓子干痒得厉害,陶晴接连灌了好几被茶,大脑也终于慢慢运转起来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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