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夫人,就该满足的,是我奢望太多了……”
陶晴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终于挤出来一句:“其实他还是很在乎你的,你看上次中毒……”
蒋姻对这话不置可否,反问她是不是就此会留下,听陶晴说这几日就离开,便盯着她,带着一丝怨恨:“你还真潇洒,真狠心……”
陶晴心里有些压抑,不想再待下去,起身离开,走到院子门口,将在外面的茵翠唤进来,让她好好陪着自家主子。
因马上要过节了,蒋姻的丧事办得比较简略,第二日便下了葬。不少下人为这个两度小产,最后又因小产大出血而亡故的二夫人偷偷抹了不少眼泪。
第三日,陶晴借口府里丧事刚完又临近端阳,没有让阿诺去书轩上课,然后在悠远居里专心带孩子。想着自己要走了,总觉得要给阿诺留点什么,可想了许久也没又一个特别的主意,最后,陶晴让人在院子里悄悄架了个秋千,孩子嘛,童年是该开心些,男孩子也不例外,将军府的少爷,娇惯些,也是应该的……吧?
而事实证明,阿诺身为将军府少爷,还真没见过世面,在上面荡了足足半个时辰才下来。
这让陶晴生出一种自己这个“老妈”做得还行的错觉,于是再接再砺地在一旁念叨:“阿诺以后要好好读书,好好跟着爹爹学本领,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还有,不管物也好,人也罢,都要清楚自己最最最喜欢的是哪一个,然后……”
宁阔在旁边直直地看着她,将她剩下的话生生压了下去,她这才觉得自己这话对一个古代六岁孩子来说,未免也太……不健康了……
等孩子去午睡了,陶晴才得空,反复掂量了很久,最后还是开了口,“蒋姻对你是真心的……”
宁阔的翻书的手顿住,抬头看着她,问:“那又如何?好比上战场,敌军将领一边发自肺腑地欣赏你,并想招为己用,一边排兵布阵,杀光你的部众,将你逼入死路,以活捉你。你可会因此就感激他的慧眼识珠? ”
不得不说,这比喻还真恰当,可总有些惺惺相惜相爱相杀的意味……陶晴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荡漾的脑补囧了一个。
刚囧完,外面就下起雨来,水滴地穿过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发出“唦唦刷刷”的声音。这几日下来,陶晴心里有些累,便说要上床寐一会,宁阔点头。
她起身的时候又瞄到挂在墙上的那幅水墨画,心里乱七八糟说不清什么滋味,索性倒在床上蒙头就睡。
半梦半醒见,她好像听到谁的一声叹息,轻浅绵长,携着轻薄的熏风水汽飘过来,于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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