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怕翻船了,急忙扑过去捉。那鱼有她手掌长,细窄却如柳叶,滑腻异常,抓了几次都没抓到。
“少衡,快帮我!”
她急忙回头向仍坐于舢尾望着自己笑的霍世钧求助。
“不用不用,我自己抓,我不信抓不到!”
就在霍世钧应声要来,她忽然又拒绝,自己扭身继续去抓,扑了几次,终于捉住了滑腻的鱼,扭身兴奋得像个孩子般地朝他挥动,“抓到啦!”
鱼在她手中猛地一弹,竟又脱手跳空而去,善水大叫一声,下意识地探出身子跟着再去抓,脚下正一滑,还没来得及出声,整个人便咕咚一声栽入了海中。
清凉的海水立刻浸漫住她整个人,她胡乱挣扎了下,刚意识到自己坠海,腰身处已被一只臂膀揽住,耳边哗啦一声,整个人被托出了水面,呼吸立刻顺畅。
霍世钧方才坐于船尾,见她脚滑打跌,飞身去拉时,她已坠海,立刻下水将她托回舢舱,自己跟着飞快爬上船,见她湿漉漉躺在舱底,青丝散乱覆住半边面颊,眼睛紧闭,惶急跪到她身畔拍她脸颊,“柔儿,柔儿!”
善水咳嗽数声,睁开了眼。
霍世钧将她一把搂入怀,一叠声道,“怪我不好。这里地势奇巧,每逢月满潮起,便有鱼群从豁口迂集游入,天亮潮退才散去。我从前时常来,有时不回,躺船上一觉,醒来便是天亮了。我见你方才闷闷的,想你没见过这样的跳鱼景观,便带你来散气,不想竟害你掉下水去。”
善水方才因了落水惊吓而致的心跳已缓了下来。听他说完话,心中一阵恻然。
她与他分离了三年。她在洛京,虽饱受相思之苦,只再苦,也是锦衣玉食,身边又有儿女相绕。他却孤身在这样的荒远之地,相思若被圆月勾出,便是回到住所也是茕茕孓立、一灯如豆而已,这才宁可漂于船上与鱼作伴至天明也不愿回去的吧?
善水思及此,凝视着他,摇头数下,双臂已搭在他颈项上勾住了,将他勾向了自己,附唇到他耳畔,低声道:“你若在我身边,我掉哪里也不怕。”
她凉而湿润的唇擦过他的耳垂,吐气温润如兰,说的又是那样醉人的情话,霍世钧情潮立刻泛滥,攫含住她的唇瓣,复又将她压在舱底。喘息声中,善水很快便被他剥去衣衫罗裙,连脚上只剩一只的湿答答的绣鞋与绢袜儿也一并扯脱了,但见如洗的月光之下,她全身□如初生婴孩,唯独几缕湿润黑发贴于丰秀隆起的乳儿上,愈发衬得一截饱满身段欺霜赛雪,视之不能移目。
他已太久没有碰过女体,此刻心念之人就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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