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铁骑攻下了洛京的达亥,早年之时便在一场争斗中因了一处肋碎残留在体内没有取净,胸腔处一直隐痛,已是多年顽疾。此次攻城之时,遭到城头顽强抵抗,被矢石砸中旧伤之处,痛得吃喝不能,夜不能寐,四处求医,又因心中恨意难消,这才命人以假冒的“公主”“郡主”跪在皇宫之外当着大元百姓遭受羞辱,以此泄恨。那头目自然知道。此刻听这人竟自称能根治,又见他神情自若,不似诓语,沉吟片刻,摆了下头,便命将这二人都带了入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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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霍世瑜北上光复被阻铩羽而归,与西羌哒坦联军隔着赤水对峙的时候,西北的兴庆府,出现了一支打着大元旗号的护国军队。
兴庆府沦为陷地之后,西羌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天门外之外,大部分兵力都投入到了洛京一带,清扫不愿投降的剩余城池、与金州的大元主力对峙,还要防备哒坦与自己争夺――虽然之前早达成过协议,一旦攻破洛京,不管是哪方军队先入的城,一律划线而治,等局面稳定后再瓜分胜利果实。只是话虽如此,毕竟是自己以血的代价攻破洛京的,一旦肥肉在口,又怎会舍得轻易吐出?所以重兵多驻在前,一边防备赤水对面金州大元军队的反攻,一边与要求让路出来好入驻洛京的哒坦虚与委蛇,后方反倒空虚,竟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支大元军队,迅如闪电,勇如猛虎。起初人数不到一千,在奇袭了凤翔卫,一夜夺了城池之后,迅速发展壮大。无数大元子民和从前被打散后逃匿的原大元士兵投奔呼应,宛如见风而长,不过半个多月的时间,便扩大到了数万之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鹿延挺入西羌国境,一路所向披靡,直捣西羌国都安兴。西羌慌了神,忙向就近的哒坦求援,请派兵力协助压制。哒坦口头应了,过后却以种种缘由迟迟不肯出兵,只是死守已然落入自己口袋的北方。西羌生怕安兴要蹈洛京覆辙,无奈之下,只能从洛京一带撤出大军,借道哒坦占领地赶回要去护住国都。就在西羌大军日夜急行军时,这支大元军队已悄悄一分为二。继续西进的,放慢速度打打跑跑,虚虚实实,虚张造势吸引西羌大军注意力,而另一支精锐,则效法当初西羌过天门关后的策略,跋山涉水悄然逼近洛京,于抵达的子夜时分发动突然袭击。于是,事件惊人地重复上演了――在近旁士兵漫天飞弩的掩护之下,一个叫崔载的副将,带领着数十人抬着腰粗的擂木,在震天的吼叫声中,城门被硬生生地撞破,身后士兵呼啸着杀入城中。一场红了眼的厮杀之后,光复沦陷达三个月之久的帝都洛京。
这支叫西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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