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好容易才制住他。岑秋和毕竟是王子,岑季白不想林浔惹这么件祸事。
“怎么回事?”学官刘英听见喧哗,进来查看情况。
刘英严肃古板,岑秋和一向有些惧他,这便带着刑俊琪先离开了。
岑季白松开林浔,向先生行过礼,带了林浔往自己惯常在太学中小憩的房间走去。林浔气鼓鼓地想要挣开,岑季白瞪了他一眼,吓得林浔一下子安分了。他虽然不情不愿,到底是跟着岑季白走了。
岑季白记得,幼时的林浔十分难缠,聒噪得跟只小麻雀似的,成日里古灵精怪四处捣乱。但最近几天,林浔在他面前安静得不得了,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岑季白隐约意识到是自己把人吓到了,便想着幼时模样,和和善善地冲着林浔笑了笑。
但他不知道,这份笑起来的和善,与那日雨中的凶厉一结合,更显得自己这个人可怕可畏了。
林浔不敢说话,岑季白只好先开了口。“你近来,在躲我?”
林浔眼珠子转了转,摇头。
岑季白又问他:“你家里都好?”
“不好。”林浔语中犹是气呼呼的。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打人,只是心里气不过。因为气不过,看岑季白更有些不顺。岑秋和虽然已是十五岁了,可论武艺他是打不过林浔的,虽然刑俊琪也在,十七岁的少年,要说林浔能一次打过他们两人,也不太可能。但这不是能不能打得过的问题,岑秋和辱他三哥,他一定要教训回去。
两人沉默了一阵,走向太学中岑季白单独的房间,叫人备下饭食来。宫里膳夫的手艺自然是很好的,况且岑季白特意叫膳夫备了几样林浔从前爱吃的菜。
看到喜欢的吃食,林浔挽了袖子,左右手齐上,好像要把自己的气恼的人全像食物一般大口大口吞了。
他继承了父亲的口味,爱浓油重酱的,但母亲是南方人,爱甜爱清淡饮食,便搞得一家里开了伙顿顿都是清汤寡淡。也不是说不好吃,其实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东西又精致。但每顿都是,他就不喜欢了。
岑季白在他家军营中呆了许多年,知道他们口味,林戍是个豪放的,捧个红烧肘子啃起来比人参燕窝可要香很多,林浔兄弟几个也是差不多的脾气口味,尤其是林浔,跟他的父亲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唯独二子林渡不同,从小身体不好,吃不得这些重口的饮食。也是因他的缘故,一家人在吃食上都尽量选得清淡些,不想与他显出过多的不同来。不然林氏夫人也不会真在饮食上苛刻了自家人。
总之,一道道香辛麻辣咸鲜的菜肴传上来,林浔怕还是有些怕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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