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来揭发刘英同岑季白的行径。
岑季白从容跪下,道:“儿臣何时说过此话?先生今日课间也不曾说过此话。”
夏王的怒火熄了些,道:“今日秋和散学后特来告诉,说你今日同先生在课堂上问答,借古讽今?”又问刑俊琪道:“你不是说记得三王子说过此话?”
刑家向来是以文传家,刑俊琪习些武艺,其实很不屑此道,因此身子也单薄些。又生得细眉凤目的,有些风流体态,夏王看到他就不自觉地要亲近些,语气又更柔和了。
岑季白说过什么刑俊琪还记得,再找了刘英、林浔过来对质,岑秋和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不过他们并没有想过要拿岑季白如何,岑秋和主要的目光,还是整治刘英。
刑俊琪假意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道:“三殿下是同刘先生说过人主身危国亡。”
岑季白便将白日之事说了一遍,不着痕迹地点出刘先生问的是大臣左右。又道:“原是儿臣去年的功课,于二王兄而言,便是三四年前的功课了。想是二王兄一时不记得,今日便听得岔了。”
“哼,三弟倒是记得清楚,那刘英也问得清楚,可你们说什么不好,非要说什么身危国亡……”岑秋和愤然接口,说到“身危囯亡”二字时,被夏王瞪了一眼。
岑秋和声音小了些,又道:“你们非得要说这个,是个什么居心?”
岑秋白要被这话给气岔了,平静答道:“先生要考校,学生不能不答。季白学过的东西,自然也会记得清楚。王兄尽可拿一篇去年季白学过的文章,看看季白能不能一字不漏由头至尾的背出来。”顿了顿,又道:“不过是背一背古人文章,王兄却非要牵扯到父王身上,敢问王兄,又是何居心?”
“你……”岑秋和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
上官缈又开了口,道:“看来还是那刘英不对,他问得不对。”
夏王也点了头,道,“是他不对。寡人……”
“父王,”岑季白接口道:“儿臣有个惩罚刘先生的好主意,父王要不要听?”出了这么一件事,夏王是一定要拿刘英问罪出气的。
“说。”夏王不知道他这个小儿子有什么好主意。
岑季白便道:“父王,西南烟瘴之地,天气最热、蚊蚁最盛,便打发刘英去武定县做个县丞如何?”
太学的学官虽然位置不高,但身为王族先生,身份尊贵,况且又是在王都。这一下弄到最西南的武定去,也是贬得够远的了。
武定与虞国接壤,这一世,虞国人想要再从武定进军,怕没有那么容易。岑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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