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替大哥将酒水挡住。一杯接一杯,一轮又一轮。
他后来乐呵呵的又跟着人去闹了洞房,喜滋滋地教林源哄出来时,扶在大树上呕了呕,只觉得天也是转的地也是转的,听也听不真切,看也看不明白,只摇摇晃晃前一步后一步,左一步右一步。
大剑上前来扶他,林浔一把将他推开,再扶再推开,再扶,林浔这回生气了,再猛力推了一把,吼道:“公子入洞房,你跟着干什么?”
大剑愣怔了……
林浔实是醉得厉害,眼看着自己的小院在前头,左左右右,却怎么也走不过去。他就不信这个邪,硬要自己往前头去,脚下不稳,晃晃荡荡,又被人扶住了。林浔歪了脑袋,却见是宋晓熹,倒也没去推他,只疑惑道:“小小,你怎么变成两个了?”又道:“噫,两个小小,那便好了,一个在陵阳侍疾,一个去西北……西北的大漠,雄鹰……哇……”林浔忽然低下头,吐得满地都是。他自己一个侧身,也倒在地上了。
宋晓熹受不住这酸臭味道,咬了咬牙,这才上前扶他。然而林浔趴在地上翻了翻,摸到宋晓熹靴子,竟是靠过去抱住,就倚着这么只靴子,甜美酣睡起来。
宋晓熹无奈摇头,“时习,大剑,你们过来。”
三人一起抬的抬,扶的扶,这才将林浔送回小院。他睡得死沉,竟是一点醒过来的迹象也没有。若他晓得二哥是抛下自己会佳人去了,才害得自己如此狼狈,该是要将他二哥拖过来暴打一顿才是。
这一日,李牧确不曾去了林府,只在官署中处理公务。天色已是不早,白桦入了书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牧知道自己办起公务来便是没完,看白桦为难,便推开案牍,笑道:“还不将膳食摆上来,要饿死你家公子了?”
用膳本是白桦要提的一件事,若是平常时候,他得了这话,一定飞一般地奔去传膳,而今日……
白桦开口道:“公子,是……是林福,请公子回府。”林福是林渡的近侍,惯常林渡缠着李牧,林福也是常常出入李府的。
李牧听到“林福”这两个字,神色一僵,几分笑意再扯出来就很勉强了。他默了一会儿,道:“林渡恐怕喝多了,今晚若是撒疯,只别理他。”
白桦不禁为公子的预知力深深折服,可不是撒疯吗,正常人谁干得出那样的事!
他叹了一声,无奈道:“公子,林福说,公子若是不回府上,林二公子该是要闹到官署来了。”
李牧本想说“来啊,擅闯官署,下他在牢里”,但一来闹起来不好看,再来,他知道自己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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