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今晚不许胡来。”
岑季白不甘不愿地道了声好。林津瞪他一眼,有些气势不足,“再要胡来,以后就歇在外头书房。”
“书房?三哥……会不舒服的……”岑季白在林津水光润泽的唇瓣上吮了吮,又仔细想了想书房那张长案,长是够长的,宽度好像也够了,但不知道是不是足够结实……
谁说是要跟你一块儿歇书房的……
林津看他目中放光,就知道他没盘算什么好事,微微仰头,张口咬在他脸上。
“嗯……”岑季白喉中低吟,自家三哥从来不舍得用力咬他,齿关微合,轻轻碾磨着皮肤,疼痛半分没有,反而总是让他心旌摇荡了。
“三哥,”岑季白讨好道,“小初是看你想要才……”
“我……”林津气势有些不足,“……今晚不要。”
“好,好”。岑季白扶着林津起身,给他揉着腰身,“明晚我给三哥补上。”
林津迷糊了一阵才意识到岑季白那句“补上”是什么意思,软绵绵瞪了他一眼,也没什么威慑力,只又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第二日,便是林府寿宴。
林戍天命之年,这一回是整寿,自然大办。
三月里林津大婚,林家人本就齐聚陵阳,七月里又是他五十大寿,边疆平稳,众人索性这半年里未往边关去了,林浔倒还有往射声部去的时候,但林源与父亲,皆是日日往大夏殿早朝。朝中武将那两列,打头的都是林家人,看得岑季白好不习惯。
林津出嫁小半年,不比先前养病的时候,林夫人也不大往宫里瞧他。这次回家来,岑季白让他跟家里人叙话,他自己领了莫折往园子里走着,谈些军中之事。
莫折生得憨厚,常在军中训练,肤色也是黑如墨炭一般。他本是孤儿,四处流落,所幸遇到了李牧,又到了飞羽军中,倒崭露出军事上的天分来。
夏王有一支新军,号为飞羽,领头的是个小将,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这事情早不是什么秘密,趁着林戍寿宴,岑季白索性让莫折以飞羽军掌军的身份,前往林府贺寿,也是预备着要将飞羽军划入夏国军政的意思。
“前些日子说找射声部演练,这事情安排下了?”若是结果尚可,岑季白便想要他们往边关走一走。飞羽军掌军之下分设五支,智信仁勇严,待日后壮大起来,整个夏国军事,除开北境与南境水军,该是都出自飞羽。而严这一支,会接掌陵阳禁军。
莫折回说些演练的事,忽然顿住,显出一脸愠色来,提了脚步就要往前冲上去。
“怎么?”岑季白深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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