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实是你自己。不然怎么不敢跳!”臧锐另一只没拿绳子手拍着许从一发凉的脸,酥麻和畅快在指尖炸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澎湃奔流进他的身体,令四肢百骸,每个细胞都发出愉悦的嗟叹。这种感觉太久违了,上一次还是他年幼时。只是那个家伙太短命,还没等他做点什么,就命陨一场意外。
这个人,理所应该的,能引起他内心灼热焦躁的渴求,也不该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
许从一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是魔鬼,他惊恐而又畏惧着。可是他得否定,他爱臧敏比爱自己多。
“我跳,我跳,我跳!”一声比一声高亢,甚至于将附近林间入睡的鸟儿都惊醒,振翅飞出树林。
臧锐等的就是许从一这句话,抓着许从一肩膀将他强行掰过身,反剪许从一双手,用绳索捆缚在了他背后。
松开许从一身体,臧锐扬手指向右边灰黑的一处地方:“那里有梯阶。”双手被缚的许从一无法凭借自己力量爬上栏杆,臧锐于是给他指路,可以走进水库里的路。
许从一往黑暗中望了眼,一时间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