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锐呵地笑出声:“我就是欺负你,但你能做什么。你现在恐怕走两步路都很累吧,实话告诉你,我这里还有很多昨天那种药剂,我不介意每天给你来一针,事先给你说下副作用,连续半个月使用,会损害你的四肢神经,到时候别说走了,可能你连正常的站立都会成问题。”
臧锐面容和煦地说着残忍胁迫的话。
许从一气得浑身发颤,他胸口上下起伏,昨天一整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只喝了点水,这会也是完全空腹,低血糖加上药效还没有完全从体内消散,他早就是强弩之末,因为背部靠着墙壁,才使得他没直接滑坐下去。
垂低了头,许从一消瘦的身躯显得异常脆弱,他两只手紧紧在身侧握成了圈,指骨用力到自己都感觉到尖锐的痛。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本来准备和臧敏离开邺城,到其他城市生活,意外被她大哥和拦下了,跟着,跟着臧锐竟然会将他非法禁锢起来。
当他是什么,一条可以随意豢养的狗吗?
许从一往左边看,那里是厨房,他知道那里有什么东西,像前天夜里那样,毫无还手之力,被男人摁在身下抚莫了个遍,被为所欲为,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他不允许再发生第二次。
许从一拖着疲軟无力的身体,冲向了厨房。
没有,刀架上空空如也,过去放在上面的数把利刃,眼下一把都不在。
颓然地往后退,靠上冰冷的白瓷壁,许从一头颅右转,看见走到了厨房门口的臧锐。
男人个子很高,头顶几乎直接碰到了厨房门上面的门框。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我求你说,求你告诉我!”许从一维持不了一贯的冷静,激动大喊。
臧锐直接宣判:“待在我身边,直到你身体对我没吸引力之后。”以目前的状况来看,有可能根本不会有那么一天。但臧锐也不是真冷酷狠心的人,有时候,无望的希望,也会给他人的。
许从一笑得凄惨,指控臧锐:“臧锐,你他妈真是个的混蛋!”
臧锐安然接受许从一的指控,大长腿两步就跨到了许从一面前,居高临下用一种全局在握的神态看着面容悲凉的许从一。
“我如果不混蛋,你现在就和我妹妹跑没影了。你如果要怪,就怪自己长了这么一具特殊的身体,你知道吗,仅仅只是最简单的碰触,就给人一种至上的欢愉和酥麻。我啊,真想将你封存起来,那样就可以想什么时候碰你,就什么时候碰。”
这是病,臧锐意识到了,可是又怎么样,这个病曾经让他很苦恼,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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