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点事跟长辈赌气,回去跟你爹好好谈谈。”
“知道了,多谢师傅提点,是我愚钝,只想自己的医术更上一层,没能体会父亲的苦衷。”
“你很聪明,只不过你关注的东西与鲁太医不同才产生分歧,没多大点事。
我倒是还想提醒你一句,倘若只为精进医术,大可不必嫁给医者,女子嫁人如同第二次投胎,应该找户好人家,嫁个好夫婿,莫要主次颠倒。
即便你愿意为医术献身,你如何能确定家世相当人品又好的男人或家族医术比你高明,而且志向与你一样?
你希望自己变得更出色没错,但方法不止一种,你完全可以通过跟别的医者交流来取长补短,而非赔上自己的一生堵一种可能。”
“听师傅一席话,徒儿如醍醐灌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明白就好,还有,说话要讲究方法,就算对方是你爹,那你也不该当他的面说传医术那种话。
你将属于他家的东西送给别人,你说他乐不乐意?诸如那等事,你心里有数,做就是了,何苦说出来恶心人。”
鲁双双嗯了声,“徒儿以后说话一定注意,尽量不让对方感觉不舒服。”
夜里,花颜又梦到曾经做过的梦,彼时秦羽已经老迈,撞见他们夫妇亲昵说话也没有回避,照常给他们见了礼。
落座的花颜憋足得称赞对方,“秦叔越发英俊了…”本想夸几句来着,不料徐文宣偏过头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句“这句话要说烂了。”
花颜抠着下巴犯嘀咕,她脸上也闪过一瞬的尴尬,小声说了句“是吗?”徐文宣点头的同时,秦羽道谢的声音早已响起。
正襟危坐的徐文宣问:“秦叔,这些日子辰儿忙什么去了,我们都回来几日了,也不曾见他。”
秦羽虽处理府中事务多年,只道:“少爷刚刚回来过,此刻不知是否在家,老爷夫人若是着急,属下派人去找。”
花颜摆摆手,笑嘻嘻的说:“倒不成多急的事,这不三表哥家刚生了个女儿,我想着给辰儿定下,以后媳妇儿。”
秦羽震惊,“那……那还是奶娃娃呀。”
“现在是奶娃娃,以后就是大姑娘,快些去备礼吧。”
原来徐奕辰出了点事,花颜夫妇表面上显得冷静,因为她说过要儿子们独立,然而真正遇上事了却淡定不了,还是徐文宣更冷静。
“还是辰儿想得周全,这事不能让其他人知晓,等他回来就真相大白了。这些日子多亏你打理这府内外事务,有你在辰儿身边我们就放心多了。”徐文宣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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