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推开他。
慕沉泓一手环着她的细腰,一手伸到她眼前,露出手腕,“你看,这里还有一道伤痕,是那夜栗特人的火钳所烫。”
宫卿低头一看,果然他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那一夜,那个栗特人手里拿着火钳。人证物证都在,的确就是他了。她心里又惊又喜,却又暗暗懊恼,怎么不早说,居然瞒了这么久,好讨厌。
美人咬住了樱唇,想起这半年来屡次被他调戏,又屡次被他解救,对这位救命恩人,直是又爱又恨。
半是娇羞半是娇嗔的眼神,配着那薄如胭脂的醉人红晕,红滴滴的樱桃果子小口,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真是色香味俱全的一道美味佳肴,勾得慕沉泓神魂颠倒。
突然她觉得领口里一凉,他竟然将那枚珍珠放进了她的衣领中。
“哎呀,我的信物。”说着,他伸手便去摸,那珠子在她身子里早已滑的不知去向,他的手也就四处摸来摸去,“认认真真”地找。
宫卿知道他是假意找珠,真心调戏,又羞又急,却又躲避不开,被他圈在怀里,吃够了豆腐,高处低处,前面后面,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自然,未找到珍珠。
他笑得开怀畅意,“是这个么?”他轻轻点了点胸上一处。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将他使劲一推,某人正色道:“把衣服脱了找吧。”
她急了,忙说不行。
“那不行,信物丢了,你一定会耍赖皮?”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去脱她的翟衣礼服,她当然不会乖乖就范,左遮右挡,可惜,根本就不是对手,很快被他剥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白色软丝的亵裤,嫣红色的抹胸,雪白娇嫩的肌肤,春光乍泄。
这一番挣扎顽抗,宫卿已经累的娇喘吁吁,筋疲力竭,顿觉自己原本设想的报仇计划真是太自不量力,和练武的他比力气,简直是鸡蛋碰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