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计还是算了,”我灌了半碗骨头汤,“等我们好利索了,改改宾馆格局。让奉先找找关系,把宾馆转给你,这样也好有个生活来源。”
燕子喜滋滋地就往外走:“南哥,明早再给你炖锅笨猪骨头!”
“别介!”我拦都拦不住,只好喊了一句,“跟奉先、木利招呼一声,今晚就别打扰我们了,三分治七分养。”
“好嘞!”
我点了根烟,忍不住笑道:“这个贪财娘们!”
这时,手机有微信提示,月饼来了条消息:“准备一下,十五分钟,后墙碰头。”
我回了句:“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以关机。”
“南少侠,‘以’和‘已’都分不清,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作家?”
我一看也别墨迹了,拆了绷带,掩门下了楼,从后墙爬了出去。
月饼背着包靠墙抽烟:“手怎么样了?”
我甩了甩手;“我配的草药不敢说比得上黑玉断续膏,寻常骨折七八天就能好。”
月饼扬扬眉毛没有言语,滴滴打车叫了辆出租车,又闷头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