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我在图书馆看过一本书,‘回阴路,有亡魂。生门开,心清明。配吉物,通阴阳。八字合,可预知。’古人用这种方法提前判断凶吉,和占卜差不多,只不过是提前经历。我知道这么说你听不明白,我也说不清楚,你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月饼扬扬眉毛,“咱这速度还没追上那辆货车,肯定有问题。”
这个世界,如果还有一个人值得我信任并且同样信任我,除了月无华,还有谁?
导航语音提示前面有收费站,月饼拐进岔道轰着油门进了收费站,交钱出站又导航回那个休息区。午夜车少,红绿灯也关闭了七七八八,两个多小时后,我们绕回高速,进了休息区。
果然,那几个司机还在摆龙门阵,我彻底松了口气!
“那两个娃子怎么又回来了?”
“走错路绕了个弯弯。”
司机们抽着烟一阵哄笑。
我顾不得奚落,正想跑过去解释,被月饼一把拉住:“我不把你当疯子,他们呢?”
我顿住脚愣住了。
这时,一辆红色轿车进了休息区。车刚停下,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子哆哆嗦嗦往厕所里跑。
男子从驾驶室探出头:“路上喝那么多水,披个外套,冻也冻死了。”
女子头也不回:“你也没少喝。”
男子看样子也想去厕所方便,听到女子这句话,故意拗起脾气,坐在车里闷头抽烟。
那个女子,正是我在高速路上见到的女子。
“该走了,老婆孩子在家等着呢。”祭拜的司机拎着水杯上了车。
我仿佛看到男子开着红车超过了货车,半道停车方便,被货车撞死,女人下车呼救,被后来的车辆撞死。夫妻俩在轮胎一次次的碾压中,血肉四溅,终于化成一滩血迹的场景。
我一咬牙:“要不咱们打他们一顿?只要错开时间段,什么都不会发生。”
月饼忽然狡猾地笑了笑,猫腰跑到红车后面,没两秒钟功夫,偷偷跑了回来。
“搞定!”
“你做什么了?”
“我一刀把轮胎捅了。”月饼打了个响指,“没有轮胎,就没有伤害。”
“你丫这都能想出来?”
“比智力,你离我还差那么一点点。”月饼双手伸开一米多距离,“累了半晚上,上车喝酒,就地休息!”
我和月饼喝着小酒,隔着车玻璃看着小夫妻围着瘪了气的车胎急赤白脸团团转,从没觉得做个坏事居然这么痛快。
月饼灌了口酒:“南瓜,坟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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