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时候,不轻不重地在桌上砸出一声脆响。
秦臻挑眉,擦头发的动作慢下来,“怎么?喝过一次酒就变酒鬼了?”他走过去将他手里的啤酒拿开,换了瓶装可乐。
睿渊睨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不耐烦,“别拿出一副哥哥的姿态,你不够格。”
像是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秦臻抛开手上的毛巾,精准地丢进边上的脏衣笼里,冲他耸了耸肩,“想做我哥?等下辈子吧,这辈子别想了。”
随后他突然想起什么,穿上衬衣,套了件毛衫,把手机递过去给他看,“咱妈问,回不回去过年了。”
秦臻以前还一直好奇,为什么睿蓉姗总是给自己发消息而不是发给她亲生儿子。后来才知道,这对母子也是势同水火。
“能跟所有人都处不好关系,也是种特色。”
他见睿渊没有什么反应,擅自拿过他的手机用他的食指解了锁,接着点开通讯录输入号码,“别一天到晚生人勿近的,偶尔服个软没坏处。说完”把手机还给他,故作轻松地吹着口哨进浴室吹头发。
睿渊好半响没有抬头,余光瞥到一旁的手机,沉寂地躺在原木桌上,他伸开胳膊解锁打开,画面还是刚才秦臻输入的通讯录,接着长按那串号码,点了删除。
毫不犹豫。
沉偌孜手里把玩着原子笔,思绪却早已经不在教室。她这几两天只要闭上眼,就会回想跟睿渊独处的那一晚。
喜欢他吗?
又喜欢他什么?
直到听到讲台上第N次在喊自己的名字,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了眼怒目而视的教授,歉意地低下头。
课后,沉偌孜被教授一个眼神叫上讲台。
“临近期末,我知道你们都在盼着放假,但奖学金可不仅仅只是看成绩。”
“对不起老师,不会再有下次了。”
保证了之后,她才缓缓走出教室。徐雅等在门口,新做的透明指甲油在冬日暖阳的折射下有些晃眼,她收起视线,冲她说:“怎么还在等我。”
正常一下课就闪人,才是她的作风。
“秦臻让我们一块儿吃饭,说过两天考完试他们就回家了,要好长时间见不上面。”
一想到等会儿可能看见睿渊,沉偌孜有些不自在,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嗓音沙哑,“不了,我最近感冒,还是不去了,省得传染给你们。”
好在昨天自己因为发呆站在阳台吹了一夜的冷风,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谢自己生病。
见她状态不好,应该是真的不舒服,徐雅上前用额头抵着她,“确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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