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颈窝里,微凉的液体落在肩头,“我明明没放手,你为什么要先走。”
“睿渊。”沉偌孜微微叹息,真相就是这样,看似复杂却也简单,可现实将两个人折磨得溃不成军,“好好生活。我可以,你也可以。”
他抓着沉偌孜的双臂不放手,“顾文清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发誓,我再不会像之前那样对你,你不愿意做的事我不逼你。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做什么。只要……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他隐隐地哭起来,垂着头,肩膀一下下抽动,“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你还是不明白。”顿了顿,她不忍去看睿渊一脸绝望又无助的样子,咬咬牙,“我从未说过要跟你在一起。从未。”
她突然地来,突然地走。
他慢慢明白,人与人之间没有突然。
她想好了才会来,想清了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