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孩子了。”
谢童淡淡道:“你是什么人,也能够来管我?”
宁舟反问道:“你又算什么?”
谢童张口便要反驳他,但在触及到宁舟讥诮的眼神时,所有的话语都停在嘴边。
他又算什么呢?
宁舟讽刺的说:“既然谢大少爷觉得和先生结婚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不如直接离了,我和先生身边的一众干将都会拍手称快。”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一点也没有保留的展露出来,似乎就像是在说,既然他眼下心有不甘,那不若直接斩断关系来的干脆利索。
“先生一向都宠你,对你百依百顺,就算你现在去说,觉得自己委屈了,后悔了,想要分开……哈,先生也会顺着你的。”
说是这么说,神情却越发的讥诮起来,带着冰冷的不屑与嘲弄。
那样的眼神让谢童心中一窒,只要想到将要与楚歌分开他的胸口就痛到无法呼吸。
低沉的声音凝着引而不发的怒气,谢童冷冷道:“不可能。”
手指下意识握紧,触到了无名指上冰冷的金属指环。
宁舟冷笑道:“让你离又不肯离,那你做出这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是想要给谁看?”
谢童抿唇不语。
“该不会是在高位上待久了,舍不得眼下的金钱与权势了吧?”
那一声让谢童心中的怒气都熊熊燃烧起来,但转瞬,又化作了冰凉刻骨的悲哀。
所有人都是这样看待他的吗?一个走了狗屎运的、刚好被看上了的小混混,人模狗样的站在了权势的高点,然而剥掉皮,还是在街头斗狠打架的少年。
他什么都可以舍下,只是舍不下住在心里的那个人。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自己还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时光永远停留在他刚刚被接入殷家的那一刻。即便他当真只是一个廉价的、会活动的人形血浆袋,但那时候,楚歌眼里也就只有他不是吗?
漫长而又无望的黑暗中,唯一一点光亮,却在其后的真相显露出来时,那么的让人绝望。
有那么一瞬间,谢童都想要答应索尔斯克亚的话,放下在这边的一切,远走到海外去。
他沉默着,终究不愿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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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舟看着他,眼底的怒火越发高炽起来,当初守在殷野歌身边的人,有哪个是赞同他跟谢童结婚的,不说当初的矛盾,单单说身份地位,那就是天渊之别。却被他力排众议,不顾反对的向众人宣告那就是他的伴侣,眼下也不过才一年呐,就变成了眼下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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