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顾珍珍的推荐,随意进了一家市中有名的私人诊所进行学习。
进医院的第一天,正好碰上一场学术论坛,而陌初瑶作为心理学界的代表,正好出席了这场论坛会。
随意坐在底下听着她分享自己在这个行业里的经验,其中有些话,他牢牢记在心里。
“《惶然录》有云:明天将要到来的一切,必定与今天迥然有别,我将通过迥然有别的眼睛来观看。”
“真正的进步不是焦虑的自我怀疑,而是平静的自我接纳。不是被对自己的不满驱赶着,而是被美好的目标吸引着。”
“我们倾听的是病人的心声,并非是站在医生的角度去治疗他的世界,这是个探索的过程,是你和病人共同成长需要走过的历程。”
“学心理,是解开心结,并不是仅仅听他人发牢骚,讲诉求。”
他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衬衣,衣服是一周前知夏新给他买的,左领口的位置绣着细细小小的一道波浪图案。
当时她在商场里挑着衣服,他就静静坐在靠椅上,默默看她的背影,嘴角上扬,语气带着别样的满足,“你这样像不像是在给丈夫买东西?”
知夏扭头瞪他,“娶我没那么容易。”
“是是是。”随意站起身,故作镇定地走过去,下巴抵在她肩头,去够她手里那件衬衣,“我一定得是风风光光地把你娶回家当媳妇儿才行。”
衬衣握在手里,他眉头一蹙,“换一件吧,这颜色好像花蝴蝶。”
“你要不要?不要我们回家。”
“要要要!既然你选的,就算是麻袋我都穿。”
一旁的导购听着他们的对话,抿着唇偷偷笑,不语。
知夏收到了远在海外的妈妈来信,她在信中写,当年她执意要让自己离开,为的就是远离方越那个人渣,现在她跟邓叔叔已经在美国注册结婚,可因为疫情的关系,两个人暂时没法回来。
她收好信,窗外阳光明媚,另一边,随意躺在沙发的一侧,微微张着嘴睡觉。
那样子就像孩子一样,不忍叫醒他,拿了衬衣披在他肩头。收拾了下桌上被他丢得乱七八糟的资料,她捡起被他信手涂鸦的一张纸。上头潦草地画了一个房子,两人牵着一个小孩,在前面的空地上玩耍。
她笑笑,久久看着他,原来喜欢一个人,会一心一意把他放在心上。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短发,软软的有些刺手。
她就这样自顾自笑着,段在旁边看着他,什么都忘了去做。许是她的动作,随意半眯着眼睛醒来,两眼布满血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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