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的走线轻轻拍了一下。
-我想跟你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我呢。”
随意眼神受伤,呆呆地看着她。听到知夏有治愈的可能,他比谁都要高兴,但是眼下,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在他和去美国之间做好了选择。
“要不是我没回来,你是不是收拾好东西就走。”见知夏不吱声,他脸上的肌肉因为咬紧牙关而硬邦邦地鼓起来。
“回答我。”
知夏被温情接走的那天,随意一声不吭回了A市。
“温子安,我问你,是不是国外对于这方面的治疗,真的比国内要先进得多?”他仰头喝光一罐啤酒,多了几分醉意。
两人坐在江边的长椅上,就如同往常那般,倾吐着心里的话。
“她在无数次需要我的时候都选择闭口不谈。”
他愤愤将易拉罐捏扁,自嘲地笑笑,“她好像,从来没有真的依靠过我。过去是,现在也是。”
“随意。”温子安拍了拍自己好兄弟的肩头,颇为无奈,“你我都知道,知夏的病,更多在于心理,她只要一天不能从以前的阴影里走出来,就没有治疗的突破口。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给她足够的时间。”
靠在椅背上,他苦闷地笑了下,“我给她时间,可是我从来没有嫌弃过她。哪怕我对她再好,她还是选择了离开不是吗。”
“而且,我查过这方面的资料,国外治愈的成功案例微乎起微。”
“可她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不是吗?”温子安将他手里的啤酒罐抽走,“谁能忍受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开口说话。你不是知夏,你怎么知道她不想治疗。”
他的话不无道理,随意慢慢冷静下来,“也是……她也没说要跟我分手。”
突然他脑光一闪,想起当年温情像自己坦言说出知夏不能说话的缘由,又结合了之前播报的新闻。他扭头看着温子安,义正言辞,“我记得,你之前提到过说你们学校有个什么心理学的外考专业,现在,还能考吗?”
“不是吧?你不会是想报考吧?!你忘了你当年最大的心愿就是进体大,代表国家获奖的。”温子安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要不是刚才他喝了点酒,他肯定会撬开随意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更知夏比起来,我这点小东西算什么。”
他重新开了一罐啤酒,仰头一饮而尽。静谧的夜晚,他仰头看着天上的弯月,远处的灌木丛在夜风里摇曳,他像是突然想开了一般,心情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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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删了49《她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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