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蜜的花穴上,吻着她的腿,手指揩了些水给她看。
“你喜欢的,我比谁都清楚,我比你还了解你自己的身体。哝,小知夏,你看,你喜欢我这样吻你。”
知夏打掉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喘息。
他继续埋首,灵巧的舌头刺探勾勒,每一下都让她身体痉挛颤栗。
大口吮着,抬头看她一眼。她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双腿略分,腿间一片水渍,隐约能看到被他弄了许久的地方微微泛红。
他伸手去摸她挺立的乳尖,笑得眼睛眯起来,咬咬她肩头的软肉,“老公来了。”
捧着他的脸,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清香,知夏目光温软深情,摸着他俊廷的脸庞,最终点了点头。
“乖老婆,给我亲亲。”
摩挲着他的脸,知夏满心柔软,她闭上眼,唇瓣柔软地贴合在一起。
随意心头一阵愉悦,勾着她的脖子渐渐深入这个吻。情到浓时,他嘶嘶吸着凉气,两手开始不规矩地上下其手。
正要进行下一步,只听隔壁传来细微的婴儿哭声。
就是那么小的动静,知夏却马上听见了,一把推开他,起身套了睡衣就飞快跑过去。
随意懊恼地锤着枕头,暗自坐在床上待了一会儿,沮丧着不爱动。
那一晚,他一个人呆呆坐到了天亮。
“兄弟,苦了你了。”温子安端着酒跟他捧杯,卫冬一伙人围着他坐了一圈,随意是这群哥们里最早且唯一结婚的男人,其他人除了表示感慨,没法给出任何实质性的建议。
随意苦涩地剥着花生壳,看着饭馆外雾蒙蒙的天,知夏一早就抱着孩子去做护照,说是远赴美国的姥姥姥爷想得厉害。
他微微叹气,仰头喝了一大口酒,“不辛苦,命苦。”
嚼着花生,随意脑中盘算着等过两年,一定要再生一个,让那帮崽子们自己玩,把老婆还给他。
小家伙一直都健健康康地长大。
随妤彤3岁的时候,外出玩水感染了风寒,不管怎么吃药打针怎么都不见好。后来随意爸妈不知从哪儿听说了W市一个专业的儿科医生自己经营着一家小医馆,诊疗时间一周里只有短短的叁天,于是,连夜冒着雨都让他们先把孩子送过去看看。
缴费拿药的时候需要到收费处填写一份身份证名单。
随意将湿了的外衣搭在肩头,垂着眼皮扫了眼填单格式,他握着电子笔,直愣愣地盯着光脑与患者关系一栏发呆。
直到桌台边的小护士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继续在单子上写字。
知夏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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