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给她了。”
夏春荣没否认。
夏英奇接着道:“我想,赵卉和周子安的信里肯定曾经提到过,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弄堂里没有人,所以,她特意选在那时候把箱子搬过去,果然没有人看见她。昨天发生的火灾,也是那时候。其实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她点了火就走了,家里人甚至不会留心到她出门过。起火时赵卉应该还活着,不过,手脚应该是被她捆着,旁边是堆被褥。那都是她搬过去的东西。其实,如果我是她的话,我不会把所有的箱子都搬过去,不然工人搬东西吆喝起来,难免会惊醒睡午觉的人。我会把那些没用的箱子通通丢在路边,反正那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破烂也没人知道,工人肯定也乐得少搬几个箱子。我只会运一个箱子去新居,而且,我自己不会下车,我会让搬运工拿着钥匙直接开门进去放在客堂间。”
“姑姑到底聪明!”夏春荣道,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叫夏英奇,听得后者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就是把那些东西扔到了路边,反正那些箱子里的东西都是我随便在储藏室拿的。我也没下车,万一让人看见不就糟了,我说我脚崴了。呵呵。”夏春荣阴森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