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看着王邑。
王邑想不到粮仓竟然有这么大的纰漏,立即吓的脸色发青,“潘石素来贪财,谁知竟敢盗用官仓!”
“潘石可曾带着大量的粮食出门?”刘协想到一个重大的问题,盗走这么多粮食,运送总要经过城门,人可以放过,但粮食一定要追回。
“据南门中郎将汇报,潘石全家都是分开出门,并未带粮草!老臣猜测,粮草并非昨夜失盗,而是……”赵温看了看王邑。
“王邑,别说你不知道!”刘协怒从心起,王邑太软弱,但绝不是一个糊涂人,手下盗用官仓定然知道。
“微臣有罪!”王邑慌忙跪了,祈罪道:“微臣知道潘石偶尔盗卖陈年稻谷,却并不知道盗用这么多,因为河东潘家也是一个颇有声望的大族,故而只是稍加警告,没有追究,以致酿成大祸,请皇上责罚!”
“二十万石粮食,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刘协恨不能将王邑五马分尸。
“皇上请息怒,粮食还在!”王邑小心翼翼地邀功,爵位刚刚得到,别再因一句话削了,就太打击人了,“潘石盗粮,都让老丈人去卖,所以粮食还在!哦,就是外边跪着的安义!”
刘协深深地看看王邑,又看看外边正在跪着的白衣商贾,顿时眼圈一转大笑一声,本来想安抚安邑民众,借机小小惩罚一下奸商安义。这可好,连带给了一个收服安敦的机会,不要白不要。
“太仆赵岐!”一声令下,太仆赵岐和司徒赵温分列两旁,原河东太守立在马车前,躬身听令。
周围的民众感受出不同寻常,连原来的太守王邑和比王邑还要大的官员都要躬身行礼,那车里坐的……岂不就是天子!
这下民众的胆色变的大了起来,不知谁在人群中指责安义,随后一发不可收拾,众口指向中间的安义,历数安老虎哄抬粮价,欺行霸市,一石米竟然卖到五十万钱,甚至有商户指责安义威胁同行不得售卖粮食,简直比吃人的老虎还要恶!
王邑不亏是河东郡的老太守,即刻安抚了众人,躬身请令。
“猎户,听说顺亨粮行曾经是你家的产业,可有此事?”刘协也不挑车帘,这次心中有底,徐徐问安敦。
众人一愣,天子不问粮价,反而问粮行,不知为何!最惊奇的莫过于安敦,官府已经盖棺定论,此事再提,难道要翻案?
“确实是先父的产业!”安敦冷静回答,并不多言,冤屈也不说一句。
这句话更让刘协满意,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拖泥带水,有大将作风。
“若你执掌顺亨粮行,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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