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法,我等不服,天下人不服?”
审配不愧是慷慨赴死之士,说话毫无顾忌,将堂下三公气的乱哼哼,不过自知理亏,这事儿皇上做的确实太不地道,被他抓住把柄也是咎由自取,不过也不能任由审配如此责问,正待反驳,堂下已经走出一人,年约二十多岁,面白无须,眼睛深邃灵动,一身气势如剑,此人一出,三公九卿心中的气愤早已消失九分,剩下的一分也是看笑话。
正是被杨彪写书招来的儿子杨修杨德祖,暂任钱粮督监事。
“敢问正南先生,袁州牧打下冀州,便自封为冀州牧,打下幽州,自封幽州牧,打下并州,自封并州牧,如果打下天下,自封为什么?”审配愕不可语。
杨修又道:“袁州牧自任渤海太守六年以来,攻陷冀州、青州、幽州、并州,地广粮多,兵强马壮,而粮贡日益减少!古语云:鸟雀尚知反哺之恩,犬狗也知家主饱饭才可讨食。我大汉帝皇,身处危难之间,颠沛流离之际,袁州牧在哪里?如今稍得安稳,便持二十万兵马之强,逼迫皇上封官加爵,敢问审配审正南心中,你是为大汉的臣子,还是袁州牧的犬狗?你心中还有大汉,还有大汉天子乎?”
此话投地有声,猎猎作响,大堂寂静无人声,三公九卿暗暗挑起大拇指。杨彪胡须抖动,眼珠子都快傲出来了!
审配脸面如血,顿了两顿,才指着杨修的鼻子急道:“我主待你不薄,你岂能如此诬陷我主,可知诬陷外臣当处极刑!”
“我若诬陷,甘领极刑;若不是诬陷,却不知审配大人如何向天子交代,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如何对得起正南二字?”
审配还不待言,杨修冷笑道:“正南先生,安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麯义是大汉的大将,岂能说皇上挖人之说。往日听闻审正南博学大义,今之一见,原是市井小儿,请君速退,修羞于与你辩论!”
哄笑之中,审配瞠目红脸拂袖而去,杨彪大怒,道:“藐视朝廷,给我乱棍打出!”御林军听得命令,一声呼啸,持棍赶出。
其他诸侯使者心说袁绍雄踞北方四州,实力最强,拔一根汗毛也比朝廷强大,而朝廷式微,尤不自知,还如此骄横,却是连审配都扫地出门,若是袁绍恼怒,兴兵灭了朝廷,也犹未可知。当下陪着笑脸,赶紧撤人,至于请求官职,那是提也不敢提,省的自讨没趣。
大司农王邑出列汇报屯田奖励,司徒赵温一一准了,对于卫固的奖励特准加为双倍,卫固感激涕零,慌忙出列谢恩。
夏收完毕,粮仓溢满,百官精神抖擞,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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