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救伍氏……”不能动弹的李列吐出一口泥土,嘶哑着大吼:“快去…..呃!”皮鞭落在背上,李列的脑袋再次被压进泥土。
这群草原豺狼!
刘协登时热血上头,连日来被压制的屈辱窜上脑门,不过他还没有笨到不自量力去搞翻三个羌胡大汉的地步,但看体型,随便一个也能将他大卸八块,只得压抑着愤怒,纵身将伍氏拉在怀中,“放开她,冲我来!”
伍氏原本麻木无神的眼睛默然不语,自从刘协冲出,眼中蓦然蓄满眼泪,仿佛开了闸一般哗哗落下,拿手牵住刘协身上的皮襟,不管不顾地深深埋入。
两个跟班拿刀窜出,猫逗耗子一样缓缓走近,嬉笑道:“哈哈,我们的爷就喜欢别人的老婆,没有反抗还提不起兴趣呢!”说完放浪大笑。
监工头目抬起头,听到跟班的调戏,笑的浑身肥肉乱颤,两道毛茸茸的黑毛从脸颊一直向下延伸,在下巴汇合,像干枯的杂草,他用猥琐的眼睛看了看群情激奋的铁匠,大度道:“你们刚来,爷跟你们讲理,可别说爷欺负你们汉人!你老婆砸死了爷的爱犬,你说怎么赔?”
刘协注意到屋檐下躺着一具狗尸,脖子上明显的一道刀痕,血迹斑斑。
“不是我杀的!”伍氏抽泣。
“狗是察哈尔杀死的.…..!”李列从泥土中挣扎出来,这半句话又换回执鞭大汉两大鞭子,叫道:“想死,老子成全你!”
察哈尔大笑,手持马鞭一指天空,大声问道:“这天是不是黑色的?”
跟班们哄叫:“当然是黑的,谁要说不是黑的,老子戳瞎他的狗眼!”
察哈尔继续问道:“这狗是不是小娘子杀的?”
跟班们大声叫道:“当然是小娘子杀的,谁敢说不是,这条狗就是他的下场!”
察哈尔脸上狰狞万状,来回走了两遭,恶狠狠道:“在肤施这地界,爷就是天,爷说天是圆的,天就是圆的;爷说天是方的,天就是方的。”
察哈尔表演完毕,对着刘协换了一张笑脸,眯起眼道:“小娘子杀了爷的爱犬,我们就算算账。这条狗是北匈奴名种,爷花了一千头军马换的。爷养了整整四年,每一顿饭吃一只羊,喝一桶马奶酒,共……小的们,给爷算算,花了爷多少羊、多少酒?”
跟班们争相在地上画图,刘协已经猜出这傻帽要的不是数目,冷冷道:“就算是十六头猪好了!你想怎么样?”
察哈尔扬手一鞭,抽中最近的一个跟班,呵斥道:“天天寻花问柳,欺行霸市,连一个数都算不出……嗯,就算是十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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