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再起!”山谷中冲出一彪五百人的人马,却是探听敌军粮草位置的贾巴尔,见到达达铁木立刻劝她撤出战场,他在山中已经观望多时,这是唯一能够救走达达铁木的机会。
“贾巴尔,我的三万部族还在城内,你的老婆孩子还在城内,你敢说东山再起?”达达铁木脸色发红,甚至不敢看刘协,贾巴尔的理智,此刻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软弱。
贾巴尔惨然哭道:“自古家国不能两全,在翁主面前,本将没有家人!”他并不懦弱,而是理智,理智的过头了。
达达铁木怒极反笑,便在此时,左贤王部的后方一阵骚动,骑兵惊恐闪躲,有人大叫,“阿骨都都将军死了”左贤王部的骑兵迅速向后撤离,缺口中冲出一队三百人的骑兵,前面几个披甲持戈,后面的全是破衣烂衫,手持藤盾和弩弓,像一根箭矢一样在左贤王部来回杀,一边冲杀一边高喊:“吾乃麯义,安将军何在?”
莫问一眼望去,当先一人面目可憎,眼似铜铃,脸腮横肉凸起,嘴如血盆,手持一柄开山大斧,单听乒乓之声不绝入耳,所向披靡,正是被当日追救刘协的麯义。
那日麯义死命追赶达达铁木,人马皆累伤,跌入草丛,达达铁木远远看到,立刻派出三个亲随回身诛杀麯义。
麯义待到第一个手持长戈的亲随跑近,将马戳惊,马累的口吐白沫,只叫了一声,麯义无奈,只得一斧削了飞奔的马蹄,马和亲随同时惊叫着栽入草丛,惊叫戛然而止,估计没命了。
后边的两个亲随手持弯刀瞬间攻到,麯义在地上乱滚,手中斧子太长,翻滚不及时,但两个亲随的腰刀距离不够,一时砍不到,麯义寻个机会又削了一只马蹄,将跌落的亲随制住,厉喝道:“放我走,我便放了他!”
另外一个亲随已经张弓对准麯义,麯义只管讲手中的人质挡在身前,拿弓的亲随无法瞄准,气的哇哇大叫,不得不按照麯义的要求将马匹驱赶到二十米外,收弓紧攥腰刀,麯义冷笑一声,将人质杀了,提斧直奔最后一个亲随,不料第一个坠马的亲随还有最后一口气,伸手一绊,麯义扑倒在手持弯刀的亲随脚下,趁势抱住,扭作一团,麯义力量已经用尽,全身被箍住动弹不得,情急之下,用脑袋猛磕对方的脑袋,直到眼前发黑才轰然一声昏了过去。
醒来时看到如狼似虎的十几双眼睛,这是逃入山中的汉人难民,出来寻找吃食,碰巧看到麯义独斗三个羌胡大汉,羡慕其力量,不由分说,也不管他身上穿着汉军服饰,浩浩荡荡拉回躲藏的窝点。
马肉的香味飘来,一个长者眯眼眼镜道,是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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