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别磕着牙。”
说着放松手臂肌肉任由李英歌磨牙。
李英歌不领情,往狠里咬。
萧寒潜闷声笑起来,就这么托抱着李英歌,大步出了正厅,穿过角门往练武场去。
院中杖刑仍在继续,他们的离开,似乎影响不到行刑受刑的任一人。
练武场守着的伺马小太监却吓了一跳。
他见萧寒潜去而复返,还抱着个小女孩,忙垂首递过马缰,躬身退到场边。
萧寒潜翻身上马,收拢双臂护好怀中人儿,一面笑看李英歌咬着他不放,一面慢慢加速。
马蹄飞扬,渐渐疾驰。
风声在耳边呼啸,擦过脸颊带着冷意。
李英歌缓缓松开口,本能地靠向萧寒潜。
背后的怀抱温暖,扑面而来的风却冰凉,两厢交杂,令李英歌翻涌的气血渐渐平复。
京城十一月的寒风略带湿意,和东北边关的干燥硬冷不同。
前世她出身将门,也曾鲜衣怒马。
她想起了失踪的弟弟李松,想起谢氏、谢妈妈、李姝
她也想起了即将进京的袁骁泱,害她家破人亡的内大房和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