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一行走一行答,“又有早前青羽观盛传您和国师私交甚深、赐婚命格一说,以父皇对国师的敬畏,既睁只眼闭只眼不予理会,必是因心中有底。再有陈瑾瑜及笄礼时,江德海对您视而不见,不查不问,反而显得刻意。”
谢妈妈闻言先惊后喜,高悬的心不由放下一半。
陈瑾瑜瞥一眼面冷心细的萧寒潜,心下表示服气,面上一撇嘴,缠着无归道长嗫嚅道,“师父,妹妹她”
“她要是再这样下去,唯有两个结果。其一,长睡不起无法进食,最后汤药茶水也会灌不进去,至此香消玉损。”无归道长说得云淡风轻,清朗目光落在萧寒潜和谢妈妈身上,“其二,忘记的事情越发多跨度越发大,至此心智日渐退化,徒长年岁,行止退回年幼形状。”
陈瑾瑜不知“李英歌”曾痴傻,只觉李英歌方才撒娇的娇憨模样倒应其二的景,面色不由微沉。
萧寒潜和谢妈妈却是心头一凛。
听无归道长未卜先知,谢妈妈另一半心砰的落地,膝盖也砰砰戳向穿堂冰冷地砖,“国师,求国师救我们英哥儿”
“我来此只为此事,诸位大可安心。”无归道长静静看一眼紧抿薄唇的萧寒潜,示意众人止步穿堂,又笑着打发陈瑾瑜,“瑾瑜儿,你留在此处无用,且自去歇息。代为师转告府里老太医和你夫君一声,且散了吧,那些病例、医书,再看也是徒劳。”
陈瑾瑜无有不应,半点不拖沓的带上雨晴,自领命而去。
无归道长掖着广袖,任灯辛小道长陪同入上房,撩起次间门帘,矮身入内。
李英歌深喘一声猛然睁眼,顺着鼻梁就见人中并小脸各处穴位扎着微晃的金针,她一愣过后忽而一笑,偏过被扎成刺猬的脸看向炕沿,“师父,您来了?”
她丝毫不意外,只镇定的神情配上倒插满脸的金针,颇有些好笑。
无归道长扬唇,不甚正经的咦了一声,“乖徒儿,莫非你一直在等为师?”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李英歌翻白眼,夹得扎在眼皮上的金针一抖又一抖,“您要是不出现,就说明我问题不大,过了刚上怀的这阵子就能好了。您出现了,就说明问题有点严重。”
不是死劫,就是生劫。
她家夫君联合谢妈妈瞒着她,不愿她担心,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同样不愿他们担心。
她被扎醒的面上仍透着慵懒困倦,盯着无归道长的双眼却黑亮,“师父,您来都来了,就别再跟以前似的,老拿话遛我了吧?”
“为师何曾戏弄过你?”无归道长美颜如花绽放,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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