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个原则,你哪儿疼就往哪儿 敲打,你不是疼儿子吗,苏磊现在还在管教所待着呢,不是不舍得教育吗,有人替他爹妈教育,不听话,成啊,揍不死丫的,一天照着三餐揍。
周月云两口子是真怕了,先开头还想着莫东炀这么有钱,又想娶苏荷,给苏家摆平的事算什么,给几个钱怎么了,就是要个千儿百万的也不算多,可惜周月 云忘了,莫东炀不止有钱还有势,而且最护犊子,护起犊子来连他亲爹都得靠边儿,更何况她这个偏心的丈母娘,还有那个混帐小舅子,欺负别人他管不着,欺负他 家小兔子,都得找回来,。
苏家现在真正是山穷水尽了,家里的房子卖了,儿子在劳教所里出不来,周月云找莫东炀一回,她儿子就挨一回收拾,第一次她还不知道,找了莫东炀回来,她儿子给人打成了猪头,她这个亲妈险些都没认出来,后来从赵明哪里,周月云才知道底细,当时觉得莫东炀简直就是魔鬼。
说白了,周月云就是市侩,并不是大奸大恶,就算大奸大恶的,遇上莫东炀都得认栽,更何况周月云了,真给收拾怕了,一提莫字都哆嗦,接到赵明的电话之后,周月云吓的不行,电话差点扔了,还是赵明好心的跟她说了句:“莫总是想跟您商量结婚的事。”
周月云颤着手放下电话,跟他丈夫一说,老两口都不知道是种什么感受,就知道一件事,莫东炀他们惹不起,他说什么就得是什么。
赵明让司机把车停在胡同外头,想开进去也不可能,这里是城乡结合部的棚户区,苏家老两口房子卖了,又欠了一屁股两肋债,就两人那点儿退休费,哪里 租得起房子,还债都不够,没办法,搬到了这里来,租了间小房子落脚,周月云每天去城里做家政阿姨,苏磊的爸爸在家做点儿零散的手工活,两口子老了老了,落 这么个下场,让人看着都惨。
不用费劲找,老远就看见周月云跟苏磊的父亲站在门口,往这边望呢,看见莫东炀,两人忍不住有些瑟缩:“莫,莫总,屋里坐。”
莫东炀迈步进了屋,看了看屋里,昨天下了一场雨,墙角侵过来半边霉斑,又湿又冷的,屋子不大,床占了一半,莫东炀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床上,直接开口:“我跟苏荷准备下个月办婚礼。”
周月云跟他丈夫对看了一眼,有些战战兢兢,不明白莫东炀到底什么意思,难道还让他们去参加婚礼?
莫东炀顿了顿:“别的我也不多说什么,想来你们自己知道怎么做。”说完站起来走了,赵明留了下来,从包里拿出把钥匙放在桌子上,把地址写下来递给周月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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