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的嘴里知道的,工地上的几个人都说小凡一进去,这就算是完了,打也白挨了,活儿也丢了,工地上也呆不下去了,刚发的工资要不是早存进银行的话,肯定也会被那帮人抢了去,发的工钱还在怀里没捂热呼,更别说给家里人寄回去了,现在都花在医院里了。
狗娃拎着赵凡尘一瘸一拐的到了普通病房区的门口,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农村妇女呆呆的坐在那里,目光涣散无神,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旁边放着一个床单临时包裹起来的包袱,她悄悄的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苦苦的支撑着,显得是那么的孤独无助,伤心欲绝,家里的顶梁柱和儿子都倒下了,往后这个家可咋办呢?
这个钟中年妇女是张有财的妻子,她一听到丈夫和儿子都出事儿了,丈夫的伤很严重,医院说要二十万才能做手术,可是她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存折翻腾出来,也才两万来块钱,跟亲戚朋友借遍了,没人愿意借给,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家里没个主力,还有在上大学的孩子,正是用钱的时候,能维持家里的现状就算是很不容易了,你以后拿什么还啊。
以前村子里的那些邻居听说丈夫在城里当包工头,这关系处的是相当好,家里天天有来串门的,门庭若市,一听说是丈夫在城里出了事儿,一个个多都还来不及呢,谁会愿意借钱给你,在农村一旦家里的男人倒下,这个家也就算是完了,几年都翻不了身,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就像是这样,极其残酷,却异常的真实。
一听到这个天打五雷轰的消息,张大娘愁得头发当场白掉了一半,哭昏过去了好几次,两天了一口水都没喝,就是坐在这里发呆,求了医院好几次,人家医院收费处医生的态度是越来越恶劣,话说的很难听,说什么医院不是慈善机构救护站,要是所有的人来不交住院费,都能住院的话,那还要医院干什么?
这时一个护士过来了,低声对呆呆发愣的张大娘说了几句,张大娘脸上的愁容更盛了,整个人仿佛一下就老了十多岁,差点儿昏过去,她默默的流着眼泪抓起身边的花布包袱急急忙忙的跟着那个护士走了,赵凡尘让狗娃先走在这里等着,他也跟了上去。
护士带着张大娘到了医院的办理住院手续的窗口,张大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跟医院的窗口里的两个小姑娘说着什么,已经给人跪下了,只见窗口里的那个小护士指着张大娘言语尖酸刻薄:“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住不起院,你们惹什么事儿啊?你就是给我跪下也没用,要是你真的没有钱的话,就赶紧办理出院手续吧,你觉的那两万块钱现在已经没有了,你看你交住院费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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