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语压根不在意,他只要想到出门时沈麻那副故意爱答不理、可问到要吃多少榴莲酥又立刻回答两盒的口是心非的模样,就觉得喜欢得不得了。
他没吭声,兀自在长沙发一角坐了,乐了一下,转头,才发现韩母和那人都在看着他。
韩江语挑挑眉,换了个正经些的坐姿:“叫我回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