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很多好处。在崖底许诺自己的一所宅子一个庄子,还有那铺子,换了钱可是好大一笔呢。
蓝语思接过醒酒汤放到桌子上,吩咐随烟准备热水巾子,轻轻唤了声‘老爷’。易轻寒想是醉得厉害,听了只是哼了一声,并无动作。
蓝语思顿了顿,伸手去解他的绶带,脱去他的官靴,外衫外裤。
随烟布置好热水巾子之后,蓝语思便叫她先回房睡了。
易轻寒静静躺着,脑子昏昏的想睡去又睡不着,每个雨夜都是这般,心里空落落的,像被黑暗和无助所包围着,难以呼吸。
今日与杨昌河在艳阳楼时,天便下起了雨,一时心情低落的他想起紫嫣当时送去给锦衣卫的字条上写到自己不饮酒一事时,便一改往日的习惯,与杨昌河喝了几坛子酒。一是不想让自己的习惯被对方所掌握,二是想一醉解千愁,忘记那个雨夜。
温热的巾子擦过自己的脸颊,微凉的皮肤有了暖意,很是舒服。那巾子往下移,划过自己颈间的皮肤,带来一阵舒爽。深秋的雨夜,丝丝凉意虽然能让人清醒,但也给人一种孤独感,屋内锦被舒软,红烛绰绰,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那女人将巾子洗了洗,复又擦上自己的手臂,她擦得很仔细,十个指头都舒坦无比,从没如此舒坦过。易轻寒微微睁开一条缝儿,头顶幔帐如丝如絮,软得真想伸手摩挲。
蓝语思为他擦好了手脸,又想去擦他的上身,手刚移到他的腰间撩开中衣,一只手便倏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蓝语思以为他醒了,待唤了两声后,只听他含糊不清地说了句‘陪爷再喝一杯’后,手便松开垂了下去。
蓝语思伸手推了易轻寒两下,见其一动不动,心想果然是喝醉了,想起他方才说的‘陪爷再喝一杯’的话,小声嘟囔了一句‘死太监’后,又接着去擦他的上身。
他看似清瘦,其实身上还是很有内容的,虽不是那种肌肉男,但也不见肋骨。可以说,他是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虚的状态,再胖一点儿或是瘦一点儿,都没有如今看起来完美。
“可惜了。”蓝语思擦完了他的上身之后,为其掩好中衣便又去洗巾子。
易轻寒一动不动,也不想动,只想这么享受着这最普通的伺候。方才那双手抚到自己腰间时,不知是紧张还是情动,他猛地伸出了手。
他的秘密,那个大秘密,使得他不能让人看到自己的身体,特别是腰部以下。他的心底,最柔软的部位,仿佛被什么触碰得暖暖的,痒痒的,一时心动。待弄清楚她只是想解开自己的中衣时,他便装醉胡诌了那么一句话,以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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