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蓝语思垂眸想了想,便听随烟继续说:“夫人,那贱人是何身份?连通房都不算,她有什么资格见夫人!夫人不要见她,见了她,她定会缠着夫人给她名分。”
蓝语思回过神来,笑笑说:“这个我可说的不算,名分什么的我还是听老爷的,她见了我我也不能许诺她什么,不怕的。”
随烟还欲再说什么,就听珠圆在外头愣声愣气地说:“夫人,她来了。”
蓝语思挥挥手叫随烟将人带进来,自己则理了理衣襟在暖格里坐好。
一阵香风吹来,袅袅婷婷的一个女子便随着随烟进了暖阁,那女子一见到蓝语思便跪了下去,低着头柔柔弱弱地说:“贱婢紫晴见过夫人,贱婢自作主张来求见夫人,还望夫人不要怪罪。”
“既知有罪,为何还自作主张来见夫人!”随烟仗着蓝语思好脾气,仗着自己是夏明的人,对着易轻寒和蓝语思以外的人说话多半是随心所欲的。
“贱,贱婢……”紫晴的声音瞬间便更加柔弱下来,肩膀也抖个不停,真真一副我见犹怜之态。
“随烟。”蓝语思笑着看了看随烟,这才对地上的人说:“你快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找我何事?”
紫晴抖着肩膀微微抬头看了看蓝语思,一双似水含情目,一张欲滴娇樱唇,别说是男人,就是蓝语思看了也心生怜惜。“夫人,贱婢是杨老爷送给易大人的,贱婢自知身份比不上夫人您,还请夫人能准贱婢伺候在您左右,不求别的,只求能给夫人做些粗活就好。”
昨日在酒宴上,为了卖身葬父而入了勾栏做了清倌人的紫晴一眼便被易轻寒勾去了魂,因是杨昌河买来送给人的,本来心情很是低沉,但是看到易轻寒后,阴郁之色一扫而光,一颗芳心便紧紧系在了他的身上。
紫晴不知易轻寒真实身份,只是听着杨昌河一口一个易大人的叫着,便觉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于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易轻寒本没怎么理她,一直与杨昌河把酒言欢,直到夜寒雨起,他的心情这才有些转变。竟是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自己敬的酒,紫晴自觉易轻寒对她有意,更是欢欢喜喜地随着他回了府。
本以为回府之后,当晚便会伺候床榻,谁知易轻寒却回了夫人的院子,自己则被人送到别院。紫晴自小看惯了人情冷暖,也打定了主意要留在易轻寒身边,今日一早便自作主张来见易夫人,一是探听虚实,二是尽快给自己整个身份。
蓝语思听了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才磕磕巴巴地说:“我……你是老爷带回来的,还是等老爷安排吧,我做不得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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