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没有主母,因此便有夏明养子的夫人代为招待。
待到夏明养子的夫人招待到蓝语思和王夫人这桌时,先是恭敬地给王夫人斟上了一杯酒,这才招呼其他人。那边的陆夫人立马不悦起来,她因是有身子的人便以茶代酒,看王夫人与夏明养子的夫人有说有笑的样子,酸溜溜地说:“哎呦,我说明玉啊,几日不见你可是会察言观色了呢,可不比咱们在官学那会儿子了。”
官学,是朝廷专门为官家子女开办的,里面囊括了几大类,不同层次,适用于初学者,中级者,以及备考入太学的几部分。备考入太学的,多半是那些想走文官路子的官家子弟,初学层次的,多半是官眷中的女子或者是不走文官路子的官家子弟。
想来这夏明养子的夫人,也是个官家女子,并与这陆夫人曾是同窗。
那被唤作明玉的回头淡淡笑了笑,并没多说,想是知道陆夫人的脾性,也不理会,稍微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去别的席位招待客人了。
陆夫人吃了瘪,气不顺,许是怀了孕的女人,脑子更加傻钝,坐下后便撅着嘴,也不顾身旁鲁夫人桌下扯着她的衣衫。
陆夫人气鼓鼓地喝了口茶,心道自己往日的闺中友,现在也敢不理会自己,甚是气人!
陆夫人突然轻抚肚皮,想是胎动了,不敢当面对王夫人太多分,转转眼珠儿便歪着脖子对身边的蓝语思说:“呵呵,我说句造孽的话,我这肚里还真是个小冤家,天天闹腾的我都不想装它了。”
这话太过分了,王夫人腾地便要发作,蓝语思也觉气愤,于是轻轻按住她的手,憋了一肚子的气也终于找到出口,放下酒杯回头对陆夫人说:“既知是造孽的话,陆夫人为何偏要说呢?陆夫人在官学里不曾学过《女戒》吧?”
“我真是愚钝了,官学里怎会不传授那《女戒》,想是陆夫人的先生是个……唉,陆夫人你当时的授业恩师是哪位?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了,以后自家的女孩儿可不能叫他教着,误人子弟啊!”
陆夫人不敢对王取夫人明着发飙,但自以为还是可以压得住一个百户夫人的,虽说那百户是东厂的人,但是……陆夫人衡量一二,虽说易轻寒这个人不好对付,但自己娘家的权势和夫家的官位,也不一定怕了他,于是开口说:“暧暧,看我这嘴,该打该打,明明心里想的是好的,怎么说出来就这般了呢!我就这性子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还真是得有个孩子傍身,不然老了可就惨了,我家老爷就特喜欢娃娃,易夫人,你家老爷喜不喜欢娃娃。”
蓝语思本不想咄咄逼人,话说得也已经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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