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便可保住那徐止,保住了徐止,徐氏一脉才不至于被人连根拔起。
如若徐氏一脉毁了,自己这个驸马也便成了孤家寡人,日后只能仰公主之鼻息了。
“徐驸马,很有骨气。”易轻寒捻起桌上的点心来吃,为了审这块硬骨头,众人午饭都未吃。
徐幼迁舔舔嘴唇,腹中也是空空如也。
“骨气能当饭吃吗?”易轻寒又喝了口茶,笑问。
徐幼迁不说话,将视线转到别处。徐止是只老狐狸,其族人多半也都是行事谨慎,不易找到把柄。
就算有什么线索,这些人嘴巴严,也是轻易问不出来的。徐止的案子审了五月有余,太皇太后催得紧,易轻寒也没闲着。
见徐幼迁不说话,易轻寒轻笑着放下茶杯,不屑地问:“驸马爷喜欢柔柔弱弱的女子,不知为何会做了朝阳公主的驸马,可是有人逼你?”
朝阳公主是庆元帝最小的女儿,母妃出身虽不高,且生产之时便难产而死,但庆元帝却很是喜爱这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又生得酷似庆元帝,一副大骨架又有些壮肉,因此看上却比那文质彬彬的徐驸马还魁梧。
徐幼迁眼皮微微一动,立马稳住心神,开口说:“本驸马与公主情深意重,不知你说的什么。”
“不知吗?徐驸马果真不知?不知是你的嘴硬,还是我这刀硬。弹琵琶骨,知道吧?”易轻寒提着刀走到徐幼迁面前,嘶啦一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里面橙黄的锦衣,比划着就要动手。
徐幼迁有些慌张,强装镇定说到:“你敢?公主每日都会派人来看我。且我身上有先帝御赐的锦衣,你不能伤我!”
“瞧我这记性,险些又忘了。”易轻寒将他的衣襟又合上,懊恼地拍拍头。
徐幼迁看不懂易轻寒的意思,微微蹙眉。
“若是本官告诉公主,你喜欢柔柔弱弱的女子,你说她还会如此护着你吗?你那锦衣恐也会被她收回去吧。”易轻寒貌似想到办法,抬头问到:“是吧?”
徐幼迁敛住不安之色,笑着说到:“本驸马喜欢公主这般大气的,你这鹰犬休要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易轻寒笑着用亮闪闪凉冰冰的刀背拍打着徐幼迁的脸,不怀好意地笑。
“万绿湖边,春分河畔,鬓发浅浅,娇娘轻唤。”易轻寒看着徐幼迁那微微放大的瞳孔,很是满意地继续说:“娇娘,莫怕,公主不让你进府,我便在外金屋藏娇。徐驸马,好深情,好才情啊。”
“你……”徐幼迁抖着唇,心道自己与那镇南城带回来的外室的闺房密话,怎会叫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